这是糟蹋它们。”
霍昀一摊手表示无所谓:“你这种东西就得接地气儿，你不这么摆还卖不出去。”
“真的？”
“我骗你干嘛。”
苏荷捂着嘴在一旁偷乐。
看那两人还在一旁争论，苏荷出来劝解:“好了，你们别贫了，等会人多起来，你们可得想好怎么揽客。”
“苏同窗苏同窗，你有什么诀窍没，教教我呗。”
苏荷听这话还真皱着眉、抿紧唇一幅深思的模样，沉默一会，突然迸发灵感:“嗯～或许像这样。”
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逢人就说客官里面请，客官里面请，哈哈哈～”
说着说着，忍不住被自己的模样逗乐。
“苏同窗！”吴楚翊扁着一张嘴，委屈极了，“苏同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跟霍同窗相处久了，竟然也跟着他变坏了。”
平时都是温柔端庄，哪像如今这样都会捉弄人了。
苏荷听着他的控诉，立马正色起来，端得一脸肃容:“你教训的是吴同窗。”
然后下一秒对上霍昀的眼神，两人莫名又笑起来。
霍昀看着那人笑得璀璨的眼眸，更清晰的感知到他们几人的距离好像一下子被拉得更近了些。
————
点将街陆陆续续涌入很多人，吴楚翊呆呆愣愣，望着来往的人流，一时生畏。
他想向苏荷求助，哪知他站起身一看，苏荷已经成功开了第一单。
他羡慕之余又有些沮丧，又老实蹲下身，随意摆弄着自己做的玩意，小声嘀咕:“小姐买一个吧，公子买一个吧，买一个吧，买一个吧……”
突然一抹淡蓝色闯入视线，苏荷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地下的竹马，精挑细选一个，递给吴楚翊一个钱袋子:“这个竹马我买了，一贯钱够不够？”
吴楚翊感动得一塌糊涂:“呜呜呜你给太多了苏同窗，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一定好好卖，一定好好卖。”
这语气说得委屈，言语又惹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逼.良.为.娼了呢。
苏荷让他安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慢慢来就是，急不得。
霍昀那头已经耍完一套剑法，围观群众一开始还有些畏他，后来见有胆大的，慢慢也有了人流。
观众看得沸腾起来，他又开始打了几套拳法。
群众依旧热情高涨，就是没一个人愿意给赏钱。等霍昀做完一系列动作，拿起钵主动要赏，人群忙往后退一步，他上前，人群又退一步。
“……”
霍昀生得高大，朝前望去，一眼就看到对门坐着一个乞丐，眼下正拿着一个碗，向过往的路人讨要。
也不知是那些路人良善还是如今当乞丐都有行情，他硬生生见着没一会那乞丐的碗就装得满满当当。
“……”他还不如去要饭算了。
“在转一个，在转一个。”人群开始起哄。
“……”
这些白嫖怪子舍不得掏一个，要求却不少。
他才懒得伺候:“散了散了，我累了。”
“在,在转，转一个。”
“你谁啊，我为什么要转，没听见我说累了吗。”
那人掏出一张银票:“我叫，叫慕容壮壮，知，知道我是谁了吧，在，在转一个。”
霍昀双眼放光，美滋滋接过那一百两，鹦鹉学舌:“知，知道了。”
有钱没处烧的傻子嘛。
他随意转了几个圈，围观群众又凑过来，慕容壮壮看得高兴，一直兴奋的拍掌。
霍昀这刚转完圈，人都还未站稳，就听见吴楚翊凑过来，言语中激动、兴奋:“你，你你你。”
慕容壮壮看清眼前之人，也是难掩兴奋:“你，你你你。”
霍昀啧一声，这俩货见个面这么亢奋，老熟人啊，难怪都是钱多得没处花的。
哪知这两人刚还没欢喜多久，一转眼就扭打起来，两人都使劲拽着对方头发，谁也不肯放过谁。
“你还敢来上京。”
“我，想，想去哪就，就去哪里。”
霍昀:……
你俩刚才那高兴的样，我还以为你俩多好呢。
有人上前八卦:“他们俩这是咋了？”
霍昀没好气:“我怎么知道。”
又有一人贴上来:“这俩人在比揪头发大赛？”
霍昀继续没好气:“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还有人不死心:“听说是他们俩谁给谁戴了绿帽？”
“……”我看你像个绿帽。
越来越多的人贴过来问他，霍昀被烦得不行，这才上前劝架:“吴楚翊，你给我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叫他先松手，不然我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