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1 / 3)

雨后的石板路非常湿滑,如果不留心脚下,很容易摔倒。

这家餐馆是苏式园林的装修风格,深受中年企业家喜爱,因为每个包房的间隔很远,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诶,枷枷啊,你和书洋先随处转转,伯伯和你爸爸去谈点事情。”

老陈总比高爸年长,辈分上来说也是叫的上一声伯父。只是高枷对他们一大家子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对于自称伯伯的老陈总,也没什么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跟着陈书洋去了餐馆的花园。

这俩老头谈论什么要把二人支开。

二人面对面坐在长椅上,一个低头玩手机,另一个则假装看周围的风景。

氛围实在是太过沉闷。高枷刚想开口说话缓解氛围,没想到被陈书洋抢先一步。

“高枷,高顾问。我知道你同苏玘,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听说你刚回国不到一年,可能不太了解苏玘的为人。我作为朋友,劝你一句,早些跟他断了联系。陈高两家已经开始说亲。说白了,咱们俩也是要早晚得成为一家人的,何必像现在这样搞出一副针锋相对的模样。”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书洋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这人滔滔不绝说了一堆,旁人听起来,或许是苦口婆心的劝解。但是高枷觉得陈书洋说的话,甚至不如一坨屎来得直观些。

“我跟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与你何干。自己妹妹你都管不好,倒是管起我来了。再说,两家结亲关我什么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们陈家结亲。”

陈书洋没想到高枷会这么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高顾问是个聪明人,你我二人的婚姻只是利益性质,你不会不知道。长辈的命令,我实在是不敢违抗。”

高枷本来不想理他,这人脑子有病。看他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她实在不忍心。

“大清亡了,倒是考状元了,在这跟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怎么,要道德绑架我么,说我不结这个婚,我便是不孝,不为利益着想。违抗命令和我一点关系没有,那是你自己喜欢找罪受,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傻逼。”

高枷顿了一下,她想起点什么东西来。

“小陈总说,两家结亲是为了互相的利益。那么请问,你觉得咱们两家从经营产品,再到经营模式。哪点算得上共同利益。说白了,也只是一方受益,一方亏损。强行维持一方利益,也只能亏损另外一方。小陈总不能欺负我不在圈内混,拿我当傻子,想把我刷的团团转吧。”

说罢,高枷起身朝包间走去,这么多天别的倒是没学到,苏玘那副阴阳怪气骂孙子的调调让她全学了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旗袍,衬得整个人看上去清冷的要死,脸上又常常挂着一副厌世模样。陈书洋觉得实在碍眼。他觉得,高枷只是故作清高,外表恭敬已得人,背地朝三暮四心。虽然不喜欢,但是父亲告诫他,一切以家业为重。现在受的这股气,陈书洋只能吞到肚子中——说出去他嫌弃丢人。

“高枷,我和你伯伯还没谈完事情,你怎么就进来了。”

高枷已经站门口听好一会儿了。这俩人正在谈及自己同那个超级大傻逼的婚事。

不悦之情刻满在高爸脸上。他认为高枷这种行为很没有教养,让他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平日里,高枷最烦他这副样子,太装了。

“这婚结不了。”

高枷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长幼尊卑向来跟她没什么关系,即便是高爸已经挂不住脸了。高枷天天跟苏玘鬼混在食物链顶端,看谁都是一种看废物的模样。

“这婚真结不了。哪怕是两位长辈也不能决定我日后的发展方向了。”

“女孩子大了就是要嫁人的,如果不嫁人,你以后靠谁生活啊。”

“请问二位长辈,我现在是没有任何收入么。”

座上,那两个长辈沉默不语,高枷确实有工作,并且收入不菲。

“再问一个问题,我居无定所么。”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依旧是沉默不语。

“最后,这个形式上的婚姻,对我本人有什么好处么。是放弃我自己的工作在家当全职太太,亦或者是拿着娘家的一切去补贴陈家的漏洞,还是说要我每天坐在家里,看着小陈总在外花天酒地不知天地为何物而我,只能在家里终日等待却又不敢说。”

“高枷,这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高爸暴怒而起,抬手给高枷一个耳光。

只可惜,这个耳光在半空中被高枷拦截下来,甩开在了一边。她在没学上而住在高爸这里的时候,常常被打。如今她26岁了,被打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傻傻愣在那里,然后跑回房间想家。

“我有自己的生活节奏,诸位的一切想法,烦请自己去实现。不要用我的未来去满足你们眼前的利益了。”

“枷枷,你说的意思伯父理解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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