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是你的手笔?”
帝元珩一愣,没料想洛锦书会问到此事,下意识回答:“是。”
“我原以为此事是他谋划,这几日,本想去找他问个清楚,只可惜他事务缠身,我没机会问明。”洛锦书说明缘由。
“疯人散,当真是瑾贵妃为了害其他妃嫔备的?”洛锦书如是问道。
“自然,虓不过是就地取材,让左晓绮自食恶果罢了。”帝元珩语调斯理,自如地答道。
“那鹊铃呢?鹊铃是瑾绣宫的掌事姑姑,她跟在瑾贵妃身边这么多年,拦瑾贵妃时的焦急不曾作伪,可又为何会反咬一口?”洛锦书紧咬下唇,又问道。
“因为,虓的话也不曾作伪。”帝元珩稳着语调,手指有意识地叩着桌子,“左晓绮为人阴狠骄傲,容不得下人半点放肆。自鹊铃伤了左耳,便一直怀恨在心,再加上左晓绮把宫人都送去了猎毒阁,难保鹊铃不是下一个。”
“鹊铃一是为了活命,二是为了报仇,自然愿意配合虓。更何况,虓还保证可以带鹊铃出宫,鹊铃怎么也是要走这步险棋的。”帝元珩似是有感而发,又吐出一句话,“毕竟,这皇宫,就是虎穴。不知道哪步行差踏错,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可鹊铃,为何信虓?”洛锦书还是疑惑,“她在宫里这么多年,不可能是个轻信他人的性子。”
“因为虓拿出了南陌尘的腰牌。”帝元珩似是早有预料洛锦书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把手放在腿上,慢条斯理地正身回答,“有大理寺少卿的名头作担保,鹊铃如何不信?”
洛锦书思忖,敛神后又抬头,水杏般的眸子带着一些确定和试探:“最后一个问题。”
见她如此态度,帝元珩也正身回应:“你问。”
“瑾贵妃究竟做了什么事,可以不惜毁她名节,也要扳倒她......”洛锦书咬了下唇,想知道帝元珩的回答。
“扳倒她不是目的,切断左家与猎毒阁的一个重要交易枢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