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又见君(1 / 3)

就众人在为那巫祝的惨死侃侃而谈时,邹仁善回来了。

他远远地便看见了清焰,放下药箱撇了她一眼:“过来,瞧瞧。”

清焰随着他进了小隔间,邹仁善一番仔细的检查后,道:“保养得不错,不过痊愈是不可能的了,一年里酸痛上十来天很正常。”

这样已经很好了,清焰向他道谢,又拿了几副膏药贴,就见杨晴将早已搬空了的提盒拿过来给忍冬,笑道:“你这点心我吃着跟外头的不一样,幸好我手快,给师父留了几个。”

清焰亦笑:“是家里的长辈传授的手艺,你若还想吃,下次来我再做些便是。”

杨晴也不客气:“那敢情好!”

清焰辞了她,往医馆外的马车去。

忍冬打开厢门正要去扶她,忽听身后有一道虎里虎气的声音在叫:“姐姐,二位姐姐!”

清焰与忍冬同时回头,原是狗儿,只见他跑上前道:“二位姐姐,我阿爹阿娘在做炸果子,可香了,一道来尝尝罢!”

说罢伸手去拉她们。

清焰与忍冬面面相觑,都有些举棋不定。毕竟她们与王氏母子只有一面之缘,就这样贸贸然去人家家里讨吃的,总不太好吧!

清焰正要拒绝,王氏突然又从门内探出身来,笑容满面,一边走一边道:“两位小娘子别客气,我还未谢你们上次帮我拔箭呢,来来来,快进来坐!”

不等清焰与忍冬反应过来,她一只手一个人,拉着便往她家去了,“前阵子听闻小娘子在医馆养伤,原想去探望的,可阿晴让我们最好不要打扰你休养,这才没去。小娘子既好了,无论如何也要尝尝我们家的炸果子呀!”

她叨叨絮絮,清焰与忍冬还没回过味来便被她拉进自家院子里了。

院子不大,南边栽了株碗口大的槐树,正栓着三匹马。北边是厨房,一股油炸物的香味从敞开的窗子里飘出来。

“将军,我们替你将赵姐姐她们请来啦!”狗儿撒开蹄子冲到厨房的门口大声道。

里头传出一声低低的咳嗽,颇有些急促和狼狈。

清焰与忍冬俱是一愣,转头看了看对方,一脸迷茫。

“别瞎说!”王氏追上去一巴掌向狗儿的后脑勺拍去,“是我们请赵小娘子来的,将军只是碰巧路过,路过!”

狗儿嗷地一声,大叫着跑进厨房里头:“将军,我娘打我!”

“打你怎么了?该打!”卫聪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清焰心如鹿撞。

卫聪也在,院子还有三匹马,那他岂不是也在?

她不由得绞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双大眼睛既期待又惶恐地往厨房的门口探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边缓缓直起背脊往她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两人都被烫了一下,快速地别过眼去。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而怪异的气息。

还是卫聪打破沉默:“赵姑娘,你又做点心啦?”

陆秦弓闻言,双眸一亮,转头往外看去,见忍冬手里拿着个提盒,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他清清喉咙道:“这次又做了什么?”

忍冬看了看手里的提盒道:“……哦,松子饼。”

“太好了!我们将军最爱吃松子饼。”卫聪笑道,向忍冬走去,将她手里的提盒拿过来,两手才一掂,面色便滞住了。他一脸疑惑的将盒盖打开,才发现里头空空如也。

不是给将军的?卫聪抓着提盒望望陆秦弓又望望清焰,张口结舌。

“啊哈哈哈……”忍冬干笑道:“将军误会了,这松子饼是做给邹先生和杨大夫的,他们都吃完了,这不……”她指指空提盒,一把将它抢了过来。

“哼!”陆秦弓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黑着脸又转向了灶台。

卫聪见状,疯狂向清焰使眼色。

不知为何,清焰越想越想笑,就真的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陆秦弓听见这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脸黑得简直跟他手里的火棍有得一拼。

清焰肃了肃笑容,款款走向窗边。只见陆秦弓大马金刀的坐在炉灶前烧火,他对面则站了个正往油锅里投面团儿的青年男子,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十分高大俊朗。

那人朝清焰笑笑:“赵小娘子吧?鄙人江大业。”

清焰没想到狗儿那一喝醉酒就疯狗一样的父亲竟是个美男子,怔了怔,继而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江大业抓起笊篱往油锅里搅了搅,忽然急道:“将军,火太大了!要糊了!要糊了!”

陆秦弓闻言手忙脚乱的将灶里燃得正烈的柴火抽出来丢到脚边踩灭。

清焰静静看着忙成一团的两个大男人,两只素手搭在窗沿上,轻声细语的像哄小孩一样,道:“那个……将军,我原是想给您送几个的,没想到做少了,将军若想吃,我下次单独给您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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