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府了,秋公子,谢谢你带我玩,今日我很开心。”
转头成韵就对轻衣说道:“轻衣,回府吧。”
说完,成韵就和轻衣就离开了那座桥。
他看着成韵的背影,忽然觉得生出几分落寞。
她们回府以后就径直回了潋水院。
成韵拿出那个木雕小人,看着它,不自觉地温柔地笑了,轻衣走过来说道:“小姐,这不正是您笑起来的样子吗?”
成韵看着,这雕刻的真是她还是笑起来的样子。
有下人急促地走进来:“小姐,相爷叫您去一趟,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气。”
成韵去正厅见成齐。
“祖父,唤孙儿可有何事?”成韵跪在地上说道。
成齐并没有叫她起来,只是冰冷地问道:“今日你去哪了?”
“孙儿和仇太医去了花灯节。”她没有说仇子义提前离开的事。
“那仇太医提前回来,你为何还不回府?“成齐坐在堂前,他用力一拍桌接着质问道。
看到成韵说不出话来,成齐说道:“今日陛下突发顽疾,仇大医就是回来替陛下诊治的!”
成韵又趴下道:“孙儿知错,孙儿再也不贪玩了。”
成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你去祠堂好好想想,想不清楚就别出来。”
说完他便在管事的搀扶下走出了正堂。
成韵应了声是,隔了一阵,她就只身一人去了祠堂。
就连轻衣未经允许都不可以进去。
成韵早就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她待在祠堂的日子比在潋水院日子还长。
微弱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成韵看到父母的牌位不禁潜然泪下,要是他们还在的活,她大概也会成为其他世家小姐那样自由自在的姑娘。
但她明白,祖父对自己这样严格,是为她日后不会因为教养而被别人评头论足。
第二日一早,轻衣蹑手蹑脚地打开祠堂的门,她准备关门的时候就听见成韵呵斥的声音传来。
“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虽然听起来是略微愠怒的,但是却是有气无力的。
轻衣被吓得一激灵,之后回过神来又转过身去,从提着的篮子里端出几碟小菜和一小碗粥。
轻衣走过来对成韵说道:“小姐,奴婢来为您送吃的。”
“祖父知道吗?”成韵端正地跪着,一眼都没有看那些吃食物。
轻衣看了一眼成韵,心虚地点点头。
成韵无情地拆穿她道:“快回去,否则有你好受的!”
轻衣对成韵劝说似的说道:“小姐,您的身子会撑不住的。”
成韵给她个眼神轻声道:“本就是我有错在先,祖父罚我是应当的。”
“小姐…。”轻衣还想劝说一番,却被成韵打断了。
“还不快些离开。”
轻衣转身行礼离开。
成韵叫住她道:“带上那些在西。”
她指的是那些吃食。
“是。”轻衣只好泄气般,离开了祠堂。
终于,有人打开了门,轻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姐,奴婢来接您了。”
成韵好像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时,她似乎看见了秋玲珑,后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当她睁开眼时,轻水告诉她,秋玲珑正在潋水院的院子里。
“轻衣,秋公子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成韵问着在屋里收拾的轻衣问道。
轻衣见成韵醒了,说道:“玲珑公子知道您被丞相罚了以为是自己的缘故,他武功高强,翻墙悄悄翻进来的。”
“那他为何不进来?”成韵又问。
轻衣想了一会儿笑着道:“玲珑公子说啊,尊卑有别,男女同处一室也不妥,就站在外面。”
她边说边递给成韵一杯糖水道:“小姐,喝水。”
成韵坐起来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点点头把杯子给轻衣:“你替我告诉他,这不关他的事,叫他早些回去吧。”
轻衣称了声是,就出去了。
成韵可以看到两人映在门上的轮廓,秋玲珑披散着长发,似乎束了发带,他向轻衣行了礼,又从袖口取出一样东西,交给她就转身走了。
成韵想叫住他,但准备开口时又停下了,她为自己这样奇怪的举动感到疑惑。
轻衣进来后,成韵明知秋玲珑已经走了,但是又重复地问了一句:“他走了吗?”
轻衣点头,又拿出一袋银子:“对了,小姐,这是玲珑公子给您的,他说这是他的一点心意。”
说着,轻衣又笑了笑:“要奴婢说,咱丞相府,怎么会差那点银子。”
成韵说道:“他赚银子不容易,有机会见到他,再还给他。”接着她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