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明显,无论琴酒怎么问,她就一个劲的哭,甚至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由小声的哭变成干嚎。
琴酒听她声音不像有事,就直接黑脸挂断了电话,与此同时,他也抵达了千鹤定位地点,一条陌生的小巷。
小巷里漆黑一片,琴酒打开手电筒照向里面。
只见千鹤蜷缩在脏乱的角落里,身前摆放着数不清的酒瓶,她依旧在哭,只是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哭声渐小。
琴酒走过去,嫌弃的将千鹤拎了起来,下一刻他却被扑了个满怀,那味道实在不好闻,要不是有很深厚的感情,千鹤大概早就被丢出去了。
面对莫名其妙耍酒疯的千鹤,琴酒自然是想问清楚,掐着她的脸想强迫她清醒。
但他的问题得到的反馈就只有她如瀑布一样的眼泪和一声声‘对不起’。
最后琴酒被千鹤搞得没了脾气,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只能先将她带回家。
*
第二天,早晨。
千鹤悠悠转醒,只感觉头疼的快要爆炸,等她稍微缓过神来,就感觉身旁有些不太对劲。
侧目一看,琴酒就躺在她身边,关键是光着上半身……
千鹤自然是没多想,她哥果体她见多了。
只不过,她怎么换衣服了?
千鹤默默收回了被窝里搭在琴酒腰上的腿,面对这犹如酒后乱性一般的场面,她想的却是昨天晚上有没有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感觉到千鹤的动作,琴酒从浅眠模式中苏醒,他十分自然的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衬衫穿上。
千鹤眨眨眼,询问道∶“我的衣服……”
“我换的。”琴酒冷淡答道。
千鹤点点头,并不在意,转而又问∶“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琴酒扣着衬衫扣子转过身来,扫了眼千鹤苍白的脸色,发问道∶“头疼?你猜你为什么头疼?”
“……喝酒喝多了。”
“还有呢?”
千鹤心虚,说话越来越小声∶“哭久了。”
此时她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件被她的眼泪浸湿的衣服……
“呵。”
琴酒唇边扯出一抹冷笑,他缓步上前,掐着千鹤的脸蛋说道∶“说吧,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千鹤就知道逃不开,索性就答了真话∶“因为做了个梦,梦里你被我害死了,可惨可惨了,被炸弹炸的连尸体都没有。”
看着那双红血丝密布却再次渗出眼泪的眼睛,琴酒知道她没说谎。
琴酒松开手,轻轻的拍了拍千鹤的头,沉声安慰她道∶“我没那么容易死。”
千鹤低下头擦掉眼泪没说话,是啊,他那么厉害哪里容易死,可就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