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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目的达到了。
这两头神兽要是斗起来,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荷夜冰这才从雪地里站了起来,方才拉绳的百姓们气喘吁吁在原地休息。
苏火飞的一跟斗落在了荷夜冰面前,荷夜冰喊了一声:“苏火,师兄。”
苏火眼神冷淡,目中烧火,他道:“把小火雀给我。”
荷夜冰心里一荒,看苏火来者不善,他不会把苏风的死发泄在小火雀身上吧,她试探问道:
“你要干嘛?”
苏火右手紧紧握着佩剑,青筋暴起,道:“杀了它。”
荷夜冰搂紧了小火雀道:“苏风的死,我也很难过,但错不在它。它只是一个小生命,不应该由它来承受。”
苏火怒气道:“你别逼我。把它给我。留下必有祸害,不可不谨。”
荷夜冰见说服不了他,便道:“你让开,我要去找天神。就算要杀要剐,好歹是天神说得算。”
荷夜冰一直感觉到天神荒天月楚哥是跟她站在一边的。
苏火不仅不让,还拔出了剑,荷夜冰无佩剑,又抱着小火雀,只好防守为主。
苏火出剑咄咄逼人,被悲伤激起的愤怒全部都发泄在出剑上,荷夜冰被他划伤了手臂,她腰上的透明瓶子在抖动不停,荷夜冰连忙用手按住腰上的瓶子,分神的片刻,苏火一剑刺向她的右臂,一只血淋淋的手握着剑刃,原来是宗棋用手握住剑刃住止了苏火的剑。
小白荒立在宗棋的肩头,尖叫道:“苏火,苏火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还打来了?”
苏火眼神犀利,用悲愤颤抖的语气道:“荷夜冰,火雀杀了这么多人,我哥也死在火雀爪子上。都这样了,你还护着这个孽障。”
小白荒惊呼:“苏风师兄他……”
宗棋佩剑出鞘,拦住了苏火,他道:“你带着小白荒快去找天神,走。”
荷夜冰望向宗棋似乎有些犹豫,宗棋中魂毒后身体刚恢复不久,怕不是苏风的对手。
宗棋似乎明白了荷夜冰的担忧,他道:“放心去,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听到这句话,小白荒飞到了荷夜冰的肩头上,荷夜冰这才一把把小白荒藏于袖中,荷夜冰立马御剑往西云马场深处飞去。
身后响起了苏火的一声叫喊:“荷夜冰,你可知道,苏风是为了救你才引开火雀的。”
太阳出来了,却格外的寒冷,地上的积雪要融化了!
一路上,百姓伤亡无数,江破文、白以愿、钱铁务等人组织未受伤的百姓背上受伤的,进行集中救治。
荷夜冰不敢做过多停留,她一直牵挂着楚哥的安危。
小白荒在袖中,大喊道:“冰块,冰块,苏火说的是真的吗?”
荷夜冰难过地:“嗯。”了一声。
小白荒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荷夜冰也何尝不是。
小白荒道:“冰块,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水虎的解封让我感到很不安。”
荷夜冰道:“同感,所以我们要快点赶到解封水虎的地方。”
方才的空中的空气还明朗清晰,能看到麻绳的尽头拴着一块巨石,越往里飞,雾气越起越大,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景物,荷夜冰不知不觉只能放慢了速度,宛如摸石头过河的瞎子般。
“天神,天神。”听到了一声声回荡在空中的喊声,那是吕年墅的声音。
荷夜冰也喊道:“吕掌门,吕掌门,你在哪里?”
吕年墅道:“是荷夜冰吗?我在这里这里,快过来。”
荷夜冰还是第一次听到吕掌门这么不带怒气地喊她,顺着声源寻去,看到了石头切成的一个圆圈,高度到人的膝盖那么高,吕年墅弯着腰,双手扶着石头,探出头往圆圈里喊道:“天神,天神,听到请回答。”
荷夜冰跑了过去,往石圈里边探头,里边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她问道:“吕掌门,天神在哪?”
小白荒从荷夜冰的袖中钻了出来,飞在洞口上方,尖叫道:“主人,主人,玉树临风、绝世美男、伟大的主人,你在不在下面?”
吕年墅转过头望向荷夜冰,望了望她怀中的小火雀,问道:“水虎成功引出去了吧?现在和火雀打起来了吗?现在如何了?”
荷夜冰道:“方才我来这里之前,水虎已经和火雀厮杀了起来,胜负还未知,受伤的百姓现在在江场主和钱师兄的领导下,尽力在救治了。天神呢?怎么回事?水虎是如何解封的?”
吕年墅叹了一口气,他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他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天神把我领到这里,我知道这是镇压水虎之地,天神竟然要解封水虎来对付火雀,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当时我片刻都没有思考的余地。天神命令我用法力打开着镇压水虎之地的阵法,阵法解开后,他便跳入了这个深坑,一刻钟之后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