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肩头,望着她褶皱泛白的双手说道。
“没事,一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小白荒也没在说什么,一边飞着一边寻找肥胖的虫,一口把它吃下。
在回梵音古寺经过的山道上,竟然看到了似曾相似的白色的身影,迎面一跳一跳地朝荷夜冰跳来。荷夜冰定睛一看是白判官。
“白判官,白判官。”荷夜冰犹如遇故人般兴奋地喊起来。
白判官快速地跳到了荷夜冰面前,睁大眼睛盯着荷夜冰:“原来是你啊?有何贵干?”
“你来这里收魂吗?”
“对啊,昨夜收到信号,这里有一魂魄被打伤了,刚刚到梵音古寺里收了。”
“原来如此。”原来昨夜里天楚打的真的是鬼魂。
“不跟你说了,我忙着去收魂呢。”白判官往前跳了去。
“长老乾僧的魂魄找到了吗?”荷夜冰连忙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
“还没有。正在找。走了。拜。”白判官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见。
回到梵音古诗后,开门的还是悬空,荷夜冰望着悬空的脸,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感到悬空比那个长似青蛙大嘴巴的女帮工看起来顺眼多了。
悬空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确实比不笑还难看,“女施主,回来了?”
“悬空师父,谢谢,又是你给我开门。”荷夜冰谢过悬空之后,刚想上楼,被悬空叫住。
“女施主,今夜先不要到浴室去沐浴,那里的温泉水有毒,我们方丈正在想办法清理毒素。”悬空略为嘶哑的嗓音让荷夜冰感到毛骨悚然。
“有毒?为何有毒?谁下的毒?”
“昨夜,有冥界地府中潜逃出来的鬼魂,混入我们梵音古寺中往温泉水中投毒,还好被天楚公子打散了魂魄。”
“地府?内鬼?”荷夜冰忆起昨夜的那位绝世容颜的冰冷公子把她从温泉水里捞了出来,原来是因为泉水里有毒?
“是的,上个月妖魔进攻起桐山,地府中有内鬼,把三千鬼魂放出了,协助妖魔进攻起桐山。所以,各界都在寻找地府潜逃出来的鬼魂。”
“那个…那个…天楚公子是谁?”荷夜冰内心一阵慌乱,既想知道昨夜的男子是何许人也,又害怕知道。
“贫僧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听方丈说是天楚公子打死了鬼魂。待温泉水中的毒素除掉后,我再告知施主。阿弥陀佛。”悬空双手合十于胸前。
“谢谢你了,悬空师父。”荷夜冰感激的眼神望着悬空。
悬空微微一怔,从来没有施主用这样温和的眼神望过她他。
“冰姐姐,昨夜你沐浴的时候我贪玩没陪着你,还好你没中毒。”小白荒飞上了楼梯。
“是天楚公子救了我。”荷夜冰也跨步上楼梯。
“啊。”
“你想什么呢,他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衣服了。”荷夜冰嘟着嘴说到。
“哦,还好还好。”小白荒尴尬的说道。
今夜,山洞外瓢泼大雨,山洞内却万籁俱寂。
荷夜冰躺在榻榻上,明明双臂的酸痛犹如针刺一样难受,但却辗转反侧,夜不成寐,还没有找到橄榄石,却欠了两条人命,一条欠花星明,一条欠天楚。
看到枕边的小白荒不知做着什么好梦,荷夜冰遇到这个名叫天楚的男人,犹如黄粱一梦。
天还没亮,荷夜冰看到小白荒睡得正睡,不忍心打扰,便独自一人下山了,她只想尽快把客栈的碗洗碗,留下空闲的时间来打扫房间。
一路上,披星戴月的小跑着,天还没亮就来到了客栈门口,掌柜很惊讶的望着她。她连忙尴尬的问声好,便往后厨跑去又有一大堆碗等着她来洗。
日子又这样一连过去了三天,荷夜冰是客栈女帮工中来的最早,又走得最晚的一个。
荷夜冰刚开始是硬着头皮死撑着干着这份活儿,夜晚躺在榻榻上就是全身疼痛无比,有时候肌肉酸痛得反而睡不着觉,但她一一忍了下来。她的银子也渐渐有了一些,小白荒不知去哪找了个小袋子给荷夜冰把银子都存了起来,随身携带着。
又过了一些日子。
荷夜冰洗碗的速度越来越快,因为来得早洗碗的时间也多出来了,她开始有多出的时间来打扫客栈的房间了,她拖地、擦窗、清除蜘蛛网、收拾客栈的房间这些活儿干起来越发卖力。
既然挣的是银子,她就不会偷懒,只是从来没有做过体力活的她还是显得微微有些吃力,一天下来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
每当荷夜冰双腿酸痛时,脸上汗如雨下,她还是紧紧握着手里的抹布,弓着腰擦着客栈房间的地板,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那位嘴唇外翻的女帮工不免嫉妒:“这黄毛丫头,也居然想挣和我一样多的银子,老老实实洗碗不就行了,还想来抢老娘打扫房间的活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了,荷夜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