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劫(一)(2 / 3)

只是还有些蹊跷难说,这伥鬼为何入梦,为何只唤女娘名,却对驱车二位毫不在意?

奈何时间紧迫,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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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多亏莞清一双媚眼能蛊惑人心,众人不用公验便大摇大摆进了这金州城。

可惜,仅蛊惑了监门将军,却未注意到不远处的路人,这叫那人记上心了。

“这金州城才叫财大气粗,多阔气啊。”莞清见着集市,各种小摊位小物什琳琅满目,叫她好生新奇!

巴不得这儿摸摸发簪,那儿瞅瞅瓷具,上面有奔腾潇洒的马,她还淘到一个瓷碗,上面画着的是一只白狐赏梅。

她看得痴迷,心里较量起她美还是这瓷碗美。很快,她想倒也不用这么麻烦,总之她更美就是了。

“看什么呢,一两呢,你有这钱出吗?”重明凑过来。

莞清欣喜的花开始枯萎。更在看清重明那张脸,衬得他语气更加欠揍。

活活想起之前也是这货,自言自语还牵扯了她,说她长得像雄的!

“我偏要!”莞清更加坚定了要这个瓷碗。

“你又没钱,想要就有?”重明心想她莫不是不懂人间的规矩。

“我就要!”

“你妄想!”

……

“行了,我来出。”

僵持不下之时,堂溪毓掏出香包,却发现见底了,碎银放在秤杆上怎么也量不出一两。

完了,钱掉在路上了。

只剩这种可能了。

“店家,要不您给我们少算些,我们以后老来买。”堂溪毓眼巴巴地笑,碎银倒回手心,更显局促。

那店家道:“公子呀,这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瞧着姑娘长得美比牡丹,你们几位既想讨美人欢心,这出钱,至少往上提一提。”

五人之中,仅莞清一人女装,其余皆图个省事,继续着长安的行头。

重明却在想是谁比牡丹,难不成是莞清?

“店家,你看着我,你说这瓷碗是不是……”莞清眼眸放亮,乃魅惑之术。

店家明显着了道,两眼放空,飘飘然。

“不。”堂溪毓捏住莞清的肩头,稍用力使她转身,结束此番魅惑。

店家摇了摇头,感觉刚刚短暂地眯了一觉,梦里差点就将这碗送给了那姑娘。

莞清只好咬牙,知晓堂溪毓不愿意使用这种手段,她鼓了鼓嘴。或许懊恼竟在堂溪毓做出这种事。

“钱不够就再攒攒吧,不过你们可得尽快,且不说这瓷碗是天下独一份,你们若来晚了,这碗便被卖给顾家了。”店家把瓷碗收好。

“顾家?”

“你们是哪蛮荒之地来的?竟不知晓顾家,金州第一大世家。他们明日便举办烧尾宴,还说平民也能去蹭点酒吃。”

店家说完便去招待另几位客人,随他们挑挑拣拣,再吹捧一边每个瓷器背后的故事,精彩绝伦,还不重样。

听上去倒是威风。这还是堂溪毓从前闻所未闻的一个姓。

“烧尾宴?烧尾巴吗?变态啊!”

莞清气愤中有些恐惧,莫不是又有一批狐妖惨落他人之手。

秋芝在旁笑道:“仅是寓意而已,其实就是一筵席,有丰盛的酒馔,还会鼓乐奏舞,好不热闹。”

莞清仍不解:“寓意?烧了尾巴能有什么寓意?你们人间竟是这些怪闻。”

堂溪毓道:“一般是庆祝升迁或士子登科。所谓烧尾,是指新羊初入羊群,火烧羊之尾方能使其安定。这便是,神龙烧尾,直上青云之欹。”

“行……行吧。你们开心就好。”莞清打了个冷颤。

堂溪毓莞尔一笑后:“不过如今还有一事,我们盘缠花尽,得先赚些钱才能继续上路。”

重明问:“怎样赚?”

霎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脑海回响——我靠捉妖挂单生活。

“挂单赚钱。”

食怨怪,三百文。

“三百文起步。”

堂溪毓掷地有声道。

其余几人都感受到她说这两句话时格外骄傲,仿佛几日的奔波劳累均在这时烟消云散。

她心里也有感受,记忆中的画面酿出蜜。只是深想过后,愧疚感愈发浓郁。

“你有方向吗?”夏参问她。

“暂时没有。”

重明猛然拍腿:“可以我们三个妖怪去假把式吓唬些人家,然后你闪亮登场,这样不就盆满钵满了嘛!”

“……”

听取鸦声一片。

莞清嫌恶道:“你一人去吧,别带坏了我们白狐的祥瑞之意。”

夏参赞同:“我不认识你。”

“……”重明喉咙动了动,说不出一句。

秋兴连天,几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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