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徳灵想到,家里面除了李萧萧是女人,还有周水灵和周大婶,但周大婶就算了吧,周水灵会不会太小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周奶奶扶着一根拐杖,走了进来。
周徳灵赶紧过去搀扶着周奶奶,让她在榻前坐下,“奶奶,快来喝我做的鱼汤。”他蹲下来,在榻旁的汤锅里面盛了一碗鱼汤,递到奶奶面前。
奶奶拿过鱼汤,也没打算喝,脸色有些不悦,“徳灵啊,刚才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你不要再丢我们周家的脸面了。你一男人就不要管女人家的月事了,这事上不了台面,伤风败俗。”
周徳灵想着,若不是奶奶年纪大了,他还真想拿卫生巾给她试用,奶奶这话就狠狠地打他的脸了。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他还是苦口婆心道:“奶奶,我这怎么会是伤风败俗呢?我这是关心萧萧,她一直用那块脏布,会生病的。”
周奶奶板着一张脸,“胡说,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能有什么病,你看我现在活着不是好好的,你应该给萧萧补补身子才是王道,好让我早点抱上孙子。”
周徳灵很无奈,看来跟这老人更加说不通,思想更加顽固封建,他只能不情愿的点头应答,
“嗯嗯。”
“你可要用点心,萧萧的租期只有两年,我还特意给了她15个铜钱去拜神,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神的庇护。”
周徳灵之前还奇怪,李萧萧怎么会有15个铜钱,原来是周奶奶给的。他知道多说无益,便连连点头。
周奶奶一边唠唠叨叨地催着周徳灵生娃,一边喝着鱼汤,周徳灵哭笑不得。
周徳灵待周奶奶在榻上睡着,他才离开,刚走出屋子没几步,撞到了蹦蹦跳跳的周水灵,没想到衣袖中那几条卫生巾又掉了下来,散落在了地上。
周水灵看到了,像是明白了什么,周徳灵立刻从地上把卫生巾捡了起来递给了周水灵,“妹妹,你拿去用。”
周水灵看到卫生巾像看到蛇一般可怕,连连后退摆手,一句话也不说,很羞耻的跑开了。
在一旁的周大婶拿着一把扫把,朝周徳灵打过来,“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周徳灵连忙闪躲,他把卫生巾试图递到周大婶面前,“萧萧和水灵都不用,娘,我做都做了,给你用吧。”
周大婶更加火冒三丈,挥着扫把朝周徳灵打了一到,“气死我了,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儿子。”周徳灵痛得“哇哇”直叫,赶紧跑出了院子。
这周大婶不是腰疼吗?难道把她气得都忘记了疼,打他打得这般利索。
家里人都不支持他创业,这该如何是好呢?顾客不使用,他怎么能知道产品好不好?
他游走在村子里,听到了一阵敲钟的声音,他寻声而去,他寻声而去,来到了上次拜神的那座庙里。
此刻,庙里冷清,只有一个尼姑正在收拾着供台的物品,他握紧了手中的卫生巾,向庙里走去。
尼姑抬起头,向他微微行了个礼,“施主,今日不是供奉香火的日子。”
周徳灵撞来撞胆,道,“道人,可否帮我一个忙?”
尼姑一手放在下巴前,又行了一个礼,“施主,神可以帮你。”
周徳灵还是把卫生巾快速收进了衣袋,心道:“算了,如果让她试用,肯定是不愿意的。这些受过规诫的道人,更加封建迂腐固执。”
周徳灵假意跪在蒲团上,拜了拜便离去了。
他正在往田边的路走去,撞到了对向而来的苏久飞,看到他手里提着一袋用纸包裹的东西,步伐较急,“苏兄,你这是去哪?”
苏久飞眼睛略微疲倦,“周兄,我媳妇病了,刚去镇上医馆给她抓了一副药。”
“弟媳病了?严重吗?”
苏久飞眼框有点湿润,“一言难尽,你能还上次我借你的钱吗?”
周德灵这才想起了,当时买棉布时和苏久飞借了15个铜钱,可他如今手里只剩下了2个铜钱,他从衣袖摸出了2个铜钱,尴尬的递给苏久飞,
“抱歉啊,我现在身上只带了2个铜钱,先还给你,剩下的,明日给你。”
周德灵也不知道明日是否能凑够钱还给他,但为了面子只能先承诺。
苏久飞接过了铜钱,急急忙忙收进了衣袋,“我先赶回屋里了,媳妇等着吃药呢。”
“快去吧。”周德灵和苏久飞道别后,去到了田里,心不在焉地做着农活。
半夜,周徳灵听到一阵“砰砰。”敲门声。
“哥,快起来,快帮忙把我媳妇送去医馆,她…她快不行了。”门外响起了苏久飞的声音。
周徳灵睡眼惺忪,躺在榻上正准备起身,仔细一听,门“哥,事关人命,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破门而入了。”
周德灵一股脑儿坐了起来,弯着腰把脚下的鞋子快速穿上,“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