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1 / 4)

郇柔第一个亲吻的对象是卓正君。

但是是卓正君那王八羔子强吻她的。

大一的时候,卓正君发现自己的性向问题,并第一时间告诉郇柔,刚发现这个性向问题的时候卓正君很无助,郇柔听了也很无助,卓正君无法面对自己的性向问题,郇柔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同性恋这个词,对于刚上大学的他们来说,冲击力非常大,在这之前他们离这个群体还很遥远。

这个爆炸性的问题让卓正君抑郁了,他拼死挣扎抵抗,努力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于是,在某一天他强吻了郇柔,这个吻卓正君没有感觉,郇柔也没有火花,卓正君除了证明到自己喜欢男人以外,还得到了郇柔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得卓正君耳鸣,这是卓正君后来告诉她的。

但他们却从那个吻之后,对外变成了情侣,对内,变成了治愈双方的亲密朋友。

闻人佶不知道郇柔的心思飘回了学校的时光,“说话。”他伸手抚着她的下巴轻轻摇晃了两下。

“啊?……不是……”郇柔回过神,手里的松果被拿走了,就绞着手指摩擦刚刚被指环碰触过的地方。

“不是什么?”闻人佶还是那样弯腰看着她,离得又近,他的声音就像那松针叶在挠耳朵,挠得她口干舌燥,吞咽一下,嘴唇上的陌生气息顺势钻进喉咙,心扉滚烫。

郇柔还有一个本领,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就跑,她眼神闪躲乱瞟,看准时机转身就要跑,却被闻人佶一把捉住,“跑什么?”

“就这样跑了,答案又没听到,那你不是白亲了?”闻人佶捉着她的手问。

“那你说。”郇柔一听,立马就不动了。

“回家说。”闻人佶放开她把篮子提起来,率先往前走。

回家,这两字很突兀,也很陌生。

郇柔默默地跟在闻人佶身后往回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太久,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卓正君跟闻人锦已经走了。

回到闻人佶的家里,郇柔对映在眼前的风格不禁咂嘴,推门而入便看见垂挂的绢帛,帛面字体笔法外露,运笔如飞似剑,个性极为强烈,一同悬挂起来的还有几幅画绢,画作潇洒如江南游子,风华瑰丽,郇柔站在一扇古雕屏风前看得入迷。

闻人佶把松果篮子随手放在地上,看了一眼有些歪了的地毯跟沙发,他拿出手机给闻人锦打电话,“地毯跟沙发你得给我买新的过来。”

“为什么啊?”

“卓正君在你旁边吧?”

闻人锦正在开车,听见闻人佶的话看了一眼卓正君,卓正君听见声音也正看着他。

“嗯。”闻人锦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

“那还要我继续说?”

闻人锦跟卓正君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先前的那场翻云覆雨,闻人锦倒是没什么,卓正君听了后耳朵尖儿一下子就红了。

卓正君还记着闻人锦顶他的感觉,仿佛闻人锦还在他的体内一样,每顶一下就问他:答不答应?

卓正君呜呜咽咽地不吭声,闻人锦见他不说话,就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扯起来,站着撞击他,直到卓正君溃败投降,用破碎的声音回复他,答应他,才罢休。

“又没弄脏你的。”闻人锦低吼一句。

车厢里的通话回应是沉默。

闻人佶没有说话。

沉默即压迫感。

“买买买!行了吧!”

“闻人佶,你也太……”

小气两个字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郇柔站在屏风前给卓正君发信息,问他电影的正事都还没讨论人怎么先跑了,她发信息的空档闻人佶上楼换衣服去了。

闻人佶穿了一身宽松的白色亚麻衫下来,斜领交叉宽门襟样式,整件衣服只有腰间位置有一粒盘扣松垮搭着,走路的时候衣服扯动,能隐隐约约看见衣服下的白皮肤。

郇柔还真没怎么见过有比闻人佶还白的人,白到她一个女的看了都嫉妒。

“一起喝茶。”闻人佶轻轻揽了一下郇柔的肩旁,把她带到了屏风后面。

两人就茶台分开对坐,闻人佶烹茶非常熟练快速,郇柔还没怎么看明白,一只玉色茶杯,盛着棕红色的茶,被推到她面前。

是她爱喝的玫瑰普洱。

郇柔对喝茶其实没什么研究,只是觉得红茶喝起来比较顺口,如果加上玫瑰的话,就更香而已。

她只是喜欢一切带有玫瑰香的东西。

郇柔喝了一口,只有干巴巴地三个字,“很好喝。”

她觉得坐在闻人佶的这地盘,不管说些什么品茶的词,都会显得她笨拙卖弄。

不知为何,她倏然对闻人佶升起了一股敬畏之心,甚至为刚刚在松针林的冒失而悔恨。

不管是茶还是玫瑰,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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