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镯一直放在首饰盒里,如今首饰和铺子地契全部不见了。赵千仇,你最好把其它的东西全部交出来吧,否则别怪我告到皇上面前去!”
赵千仇一把夺过血玉镯,冷冷一笑,“那你去闹吧,麻烦你顺便告诉皇上,你的汗血玉镯也被我偷了,相信皇上定会让大祭司秉公办案,明察秋毫还你公道。”
如果真闹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定会让大理寺查个水落石出,所以赵千仇还真不怕她告到皇上面前去,倒是芳夫人有没有这个胆子。
如果真到了皇上面前,她赵千仇也留有后手,况且这汗血玉镯是芳夫人从其他人那里夺过来的,根本不是她自己的。
芳夫人见汗血玉镯被赵千仇夺去了,气的咬牙切齿,命令着身后的婢女们,去把汗血玉镯抢过来。
婢女们一个个谁都不敢上去抢汗血玉镯,毕竟赵千仇是先皇亲封的固伦郡主,还是王府的嫡女。况且主仆有别,她们还得继续留在王府生存,只好低着头站在原地。
“你们一个个没用的东西,你们不敢去,我自己去!”芳夫人说着就朝赵千仇扑了过来。
赵千仇一把抓住芳夫人的手,将她狠狠的甩开,芳夫人被摔了个大马趴。
与此同时一道叮咚的脆耳声,在大厅里响起,那只汗血玉镯被赵千仇当着芳夫人的面前,被摔的七零八碎。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汗血玉镯上!
赵千仇故作叹了一口气,“芳夫人,你这一扑过来,不仅自己摔跤,还将你自己将汗血玉镯也摔坏了。”
“你……你……欺人太甚,”芳夫人哪里受得住这般屈辱,她站起身来,发疯似的扑向赵千仇。
“赵千仇,我今天就撕烂你这个这个有辱王府的贱丫头!”
站在原地的赵千仇见她扑过来,快速的抓住芳夫人扑过来的手,将她推开的同时狠狠的踢了她一脚,这一脚刚好踢在她肚子上。
“芳夫人,还请你别失了身份。”
小棋表面提醒提醒她,实则是讥讽!
芳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她的举动太难堪了,而且此时此刻,她捂住疼痛的肚子跪在地上,显然更加狼狈至极。
赵千仇走近芳夫人的面前,蹲下身子,一手扯住她的头发,“我救了你的儿子,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跟我来玩阴的!”
芳夫人发饰已经被抓的乱七八糟,头发有些凌乱,她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狠狠的瞪着赵千仇。
她从来不知道,赵千仇竟然如此刚硬刁猾!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儿子清清白白的,自然……自然被释放回府。但是你这个贱人,做了那种有辱王府的事情,有什么资格留在彻王府,只怕彻王爷气的都要从地下爬出来掐死你。”
赵千仇抓着芳夫人的头发的手,紧了几分,被人冤枉和倒打一耙的滋味不好受,但是她已经受习惯了。
想不到芳夫人居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她出王府!
这时候赵千克突然来到了墨萱院,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一把推开赵千仇,将芳夫人扶了起来。
“赵千仇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居然敢欺负我娘?!”
被赵千克推了一把的赵千仇,踉跄的退了几步后,才站稳了脚步。
赵千仇嗤笑一声,“麻烦你看清楚,这里是墨萱院,是你娘跑来我墨萱院撒野,难道只许芳夫人欺负人,不准我们反击?!何况你能好好站在这里,都是我这个贱人的功劳,你难道不感到羞耻?”
赵千克堂堂一个男人,需要赵千仇去端世子别院给端世子暖床,才将他救了出来。现在被赵千仇这么一说,他哪里还有脸面,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芳夫人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得罪端世子,怎么会连累我儿子,你这个贱人,你自己要爬上端世子的床,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本来赵千仇还在犹豫要不要对付赵千克,要不要与芳夫人和睦相处,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既然她们不仁,那么就别怪她不义!
“你们还真是母子呀,一样的过河拆桥,一样的不要脸。既然如此,那我们只有走着瞧。”
赵千仇不想再跟她们乱费口舌,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注定是敌人。
“小棋,将这些人全部赶出墨萱院,记得让芳夫人在墨萱院外面磕头道歉!”
赵千仇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很快,小棋将所有人赶出了墨萱院子,见芳夫人抱着怀中碎裂的汗血玉镯准备离去,却被小棋拦了下来。
“芳夫人,请磕头道歉,再离开!”
“我是彻王府的侧妃,也是你们的长辈,何况汗血玉镯的的确确是在墨萱搜出来的。”
小棋也不甘示弱,对上芳夫人的眸子,“芳夫人确定汗血玉镯是从墨萱院搜出来的?还是你一向喜欢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