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2 / 3)

有很多东西,陈楚侨看到了自己失踪许久的戒指,她很喜欢这个戒指,是在巴黎一家中古小店买的,戴上它,有些松了,她记得她以前甚至是戴在食指上的。戒指是她人生体重数最高的时候买的,而现在她已经瘦得朋友们说她的腿是chicken legs了,陈楚侨确实对自己的身材极度不满意,她叹口气,摘下了戒指,回到箱子里——

一对耳饰,很经典的香奈儿珍珠耳钉,珍珠都裂开皮了,她早就买了对一样的。

还有一只情侣对戒里的戒指,不见了的时候她并不是很在乎,他们有很多这样配对的东西,陈楚侨把在手指上不停地转悠,他们也是很有仪式感的情侣,干过很多情侣之间的把戏。

一些画具,幸好他并没有把分手时画的画送回来,诺亚不是这样的人,但必须承认,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陈楚侨绝对会大发脾气的;几件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家的,以及他们纹身的设计稿。

她身上有好几处纹身,边伯贤问过海鸥的意义,问过左胸下的粉玫瑰,问过玫瑰旁边的三个数字,却独独避开了那段不明所以的波浪线,也许,他隐隐地感知到了其特殊含义,所以从未问出口,然而现在答案是这么直截了当地展示在眼前。

设计稿清楚地画着数字12如何演变成一条波浪线,如何分成两个纹身,如何在两条手臂靠近时连在一起。

显然,这是个情侣纹身。

他到底是问出了口,“为什么是12?”

“以前,我们把12月看成一个特别的月,”陈楚侨低着头继续看箱子里的东西,边伯贤看不清她的表情,从声音上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在12月告的白……我们在12月决定纹的身。”

“原来是这样…你之前都没说过诶。”边伯贤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哥哥没问过。”

“啊…我没问过…吗?”

“我没有办法把我人生的每一件事都梳理一遍,”她终于转过来看向他,他看到她无比平静的双眼,“但是你知道的,我从未向你隐瞒过什么。”

是的,边伯贤知道,陈楚侨向来都很坦诚,他问,她就会告诉他。她是一片新大陆,一切都是未知的,他探寻了,他发现了,接着他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过了几秒,他问,“最近有纹身的想法吗?”

“没有吧,不过,我一直都很想打唇钉。”

“嘴唇?”边伯贤对话题的走向有些猝不及防,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次确认,“嘴唇?”

“嗯!想很久了。可能还有眉钉,不过没打唇钉那么想。”

他磕磕巴巴地问,“可…可不会疼吗?”

“不知道呀,我也没打过。”

家里恢复了安静,边伯贤看到了陈楚侨毕业舞会的大头照,无疑是和她发在Instagram的照片同一时间拍的,大家看向镜头笑着,都是她的好朋友们,还有诺亚,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那种无孔不入的感觉又来了。

“他这么年轻就订婚吗?不会太小年纪了吗?”

“还行吧,我们很早就…”她沉默了一下,很短很短的时间,“的确很年轻,我弟弟,几年前就订婚了,倒也不算少有。”

“你会去吗?”

“……还不知道呢,看行程吧。”

行程已经出来了不是吗?边伯贤没有说话,她也没说了。

——

晚上,金玄贞叫陈楚侨出去喝酒,还有郑基石和Wegun,记着边伯贤在家,她没喝多少,也走得比较早。

其实不算早,也十一点多了,只是提前离场总归是招人注意的。

“楚侨儿这样倒真像是家里有人的感觉。”郑基石笑道。

陈楚侨笑笑没搭腔,要被他知道是真的,估计得这几人得好一番盘问,一时半会都走不了了。

从外面回来,难免身上都是味道,回家就去洗了个澡。

边伯贤推门进去时,陈楚侨刚结束她的牙齿清洁流程,他抱住她,浴室里弥漫着水汽,闷热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亲吻着,抚摸着,踉踉跄跄地跌入床里,陈楚侨身上还带有微湿的感觉,渐渐地眼里也漫上水雾,唇齿交缠间,她不忘提醒,“关灯…哥哥,关灯。”

他抽出一只手按下床头的开关,浴室的灯就顾不上了。

如果有光的话,墙上会有两人的影子,摇摇晃晃地跳舞,他们身上散发着一样的沐浴露香气,浴室的抽风机呼呼作响,现在没有人在关心它了,空气却变得愈发炙热,几乎把两人融化。

陈楚侨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她总是做梦,即使是十五分钟的短暂睡眠也会做梦,晚上更加,不停地做梦,做不同的梦。

她梦到了和诺亚分手,真是许久都没想过了,一如记忆般的湿漉漉。从梦里醒了,房里一片黑暗,陈楚侨再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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