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琐碎(1 / 3)

期末考结束后,暑假来了。

期末考试北栀考得很好,是班里的第一名。期中考试的时候,雅耒比她好一点,期末考试她又比雅耒好一点。

两个人成绩不相上下,谁也没有比谁差,靠运气轮流当班上的第一名。她们心里都为这样的结果感到开心。

漫长的暑假啊,如果细究起来的话,其实每天过的都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快乐。

上午做作业看书画画,下午睡过午觉后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玩,掐着时间赶在五点钟前回来看动画片,中午的话会和爷爷奶奶他们守在电视机前一起看省台播放的选秀节目《超级女声》。

北栀很喜欢这个节目,里面有好多漂亮可爱的姐姐。

她最喜欢的是张含韵,每次到张含韵出场唱歌的时候她都很激动,可每次又很害怕她被淘汰,淘汰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每次看到评委有不好的点评时,北栀都会在心里为她捏一把汗,看到她顺利晋级后,又放下心来,有时候开心地手舞足蹈,在沙发上蹦起来,像个疯掉的神经病。

不过爷爷奶奶也不会说她,他们也很喜欢张含韵,这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笑得那么甜又那么乖巧,很讨老人家的欢心。

北栀很想给张含韵投票,可惜她没有手机,小姑姑也还没回来。

说到小姑姑,自从她过完年回去上班就没有再回来了,虽然每个礼拜六她都会打电话回家,但打电话见到人,北栀还是很想她。

爷爷奶奶有时候担心小姑姑在外边过得不好,打电话的时候总是说让小姑姑不要那么辛苦,让她多买点对身体好的东西吃。

讲来讲去都是这些话,北栀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不过她也知道,没有谁不牵挂自己的孩子,不只是小姑姑,爷爷奶奶也很挂念大姑姑。

暑假是农忙时节,大姑父要外出搞建筑,大姑姑一个人既要采摘烟叶,又要烤烟,还要做家务,整天连轴转,十分劳累忙碌。

每到大姑采摘烟叶时,奶奶总会带着她们去姑姑家帮忙。奶奶帮忙准备早饭,等她采摘了烟草从地里挑回来了,奶奶就和姐姐一起帮忙绑烟。

北栀以前都是和弟弟妹妹们一起搬个板凳坐在大人旁边递烟草,让大人能够绑快点。

今年她也开始绑烟了。

绑烟这个活说轻松也轻松,说累也有点累。

首先要选一根绑了尼农绳的木杆,一前一后把它架在两块凳子上,人叉开腿坐其中一个凳子,木杆放在屁股下,左右两边是高高垒起的烟草。

木杆上绑着两根线,一根线绷得笔直像琴弦,另一根线散着,北栀右手拿起两片烟草斜放在甭得笔直的线上,将左手提着的散线从底下一绕,用力拉紧,把烟草绑住,接着右手接过散线,左手拿起两片烟草,放在直线上再一扯散线,就又绑紧了。

看起来是很容易,做起来却也不是那么简单,和奶奶姐姐她们比起来,她速度有点慢,同样的时间里奶奶他们可以绑上两根木杆,她只能绑一根,而且烟叶与烟叶之间太疏了,距离也不均匀,这样拿到烟房去烤的话,水分一蒸发就很容易掉下来,到时候烟叶缺角断裂了不好卖出去。

她绑的第一杆烟,奶奶检查了一遍后又加工了一遍,耐心地告诉她细节,要她一定要扯紧绳子,要绑得紧密一点。

姐姐怕她累,让她不要再绑了,去带着茉茉和芳芳一起去玩。

北栀有点动摇,绑烟看着新奇,可坐在凳子上久了,屁股就会被梗得不舒服。烟叶虽然看着青绿,摸起来却油黏黏的,拿久了手上还会有一层不拿洗衣粉用力搓就洗不掉的污垢,而且烟叶上有时还有虫子蚂蚁蚂蝗,看着就让人害怕。

可当她想放弃的时候,又想到了姐姐之前说的话,自己多做一点点,奶奶他们就能少做一点。

于是咬咬牙,继续坚持。

接下来的过程里,她按奶奶的吩咐把散线扯紧些,烟草也挤得紧密些,尽量不留缝隙。因为怕自己绑的烟又不合格,要让姐姐或者奶奶重新加工,她把线越扯越紧,连手上都勒出了红印。

北栀绑了一杆又一杆,北茉自始至终安安静静地坐在矮板凳上在旁边给她递烟草。

到第七杆的时候,大姑姑已经采摘完了所有的烟叶从地里回来了。

大姑姑看到她勒得通红差点破皮的手,心疼地不让她绑了,还埋怨奶奶让她这么小的孩子做什么事。

北栀说是自己想绑的,怕绑松了,所以把线扯紧一点。

“没有必要扯这么紧嘛。”奶奶心疼地拿着她的手看了又看,也没让她绑了,就让她坐在小矮凳上和弟弟妹妹们一样递烟叶。

临近中午的时候烟已经绑完了,一百多杆烟放在垫着蛇皮袋的地上。大姑姑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大人们洗干净手吃过午饭歇了一会后,就把绑好的烟草一杆又一杆送进了烤房。

下午大姑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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