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想到的可能会有危险的日子也就今天了。”他把袖子塞回去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实话,这衣服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诺大一个地府,没几个打得过我的。”
他说的倒也真是实话,但这一副智商着急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着难受。我摇了摇头,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做出邀请的动作请他进来。五殿撩起衣服下摆,“既然姑娘诚心邀请,那小生我恭敬不如从命。”
我屋里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灼华的屋里有那些女儿家的摆饰。最特别的也就齐竹新给我换的那床大红被子,上面还绣了一对鸳鸯。
我问她问什么要换这个,她说过节就要喜庆。可这喜庆也不能用鸳鸯啊!这丫头道貌岸然的问我:“您看这地府是不是个个都成双成对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曼珠沙华。您在看看您,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
我还记得那时她用那纤纤玉指指着我珍重其事的说出了孤零零这三个字,我还特地跑到了镜子前面照了照。“确实是孤零零一个人,但是我怎么就可怜了?”
“您说您怎么就不可怜了,就连地府都配十个殿呢,这都是双数!您瞧瞧这镜子里的妙人儿,还是个单的。”
我寻思着这逻辑也不对啊!齐竹说的那几对那有什么关系?跟双啊单啊的扯不上去啊!现在想想她或许从那时候就图谋着今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