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有人出来瞧了,这人正好就是咱们的柳姑娘。想必大家都知道,这狐狸化作人形都是貌比西施的美人儿,杏仁眼柳梢眉樱桃嘴。”
说到这儿的时候牛头和马面挤到我旁边,这俩拍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去问他们干嘛?牛头说:“我瞧瞧你有没有他说的杏仁眼柳梢眉樱桃嘴。”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看出来什么没?”
“没看出来。你这个眼吧,小杏仁吧!柳梢眉倒是有,但这嘴肯定不是樱桃,估计是梨。”马面指着我的脸说。我直接揪着他的马耳朵:“你再说一遍。”
“美人出现也没挡住顾长溪,只见他拿着长剑直指那小妖精说:妖精,哪里跑!”白晓生模仿着他嘴里顾长溪的动作,样子极为好笑。
“柳姑娘挡在那小妖精面前说:你是何人?擅闯涂山还想对这小妖做什么?”白晓生坐在那儿讲的绘声绘色。“顾长溪手一指:我看你也是妖精,你们这两个妖精今日就乖乖的被我收了吧!随后二人便缠斗在一起。”
牛头坐在我旁边抢了齐竹刚给我端来的花生米,还是想使唤我去给他盛一碗汤喝。我直接都不理他,在我的地盘还想使唤我,“要喝就自己盛去。”
“别这样,大过节的,喝你一口汤而已。”牛头拨着我的肩膀,“我说,他这故事肯定是编的,说的还挺神乎。”
“这顾长溪确有其人,也确实是与我一个同胞有些故事,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就当做八卦听听呗,人家讲的也挺好的。”我拍掉那只肥牛放我肩膀上的手,“你手上干不干净,花生米的皮还沾在手上呢!”
“这二人是不打不相识啊!这涂山一别数日,柳姑娘也下了山,两人又在一个小镇里相遇了。”我们聊了一会白晓生就把顾长溪和柳戚打架的事情给讲完了。
谢必安拉着范无咎过来了,今天这两个穿的常服。谢必安穿的青绿色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倒有几分风流贵公子的样子。而范无咎依旧是一身黑衣,上面用银线绣了鸾鸟。
谢必安从牛头马面手里抢了一捧花生米,又分给了范无咎一半。“阿扶,这干嘛的?”
“讲故事,这人说书的。”
“哦,讲的什么故事。”谢必安问。
“俊俏除妖师与美艳狐妖。”我手在他面前晃一圈,最后指着自己。“就像我这样的美艳狐妖和凡人的虐恋情深。”
“那你还挺自恋,别想了,你和美艳扯不上关系。”谢必安怼我。
范无咎一直在旁边听着没说话,这会儿却又忽然开口。“他讲的是顾长溪和柳戚?”
我点点头。
这两个忽然脸色一变,扔下手里的花生米就说有事与我商谈。谢必安拉着我走,而范无咎似乎在后面质问牛头马面为什么不管着我。这听人讲故事难不成还是禁忌了?
“谢必安,什么事啊,这么急?”他拉着我那只手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弄得我有些疼了。
谢必安停下来,刚要开口却又朝着我作了个揖,连着赶到的范无咎也朝我作揖。“你们这是干嘛?行这么大礼,咱们不是平级吗?”
“五殿。”他俩一起说道。
我往后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五殿来了,连忙行礼。
五殿走过来,“今天过节,就不用行礼了。”五殿今天穿的蓝色莽纹衫,头上的发带也戴的蓝色的。“手腕怎么红了?”他问我
我看了看露出来的那一截手腕,还真红了。我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你们几个这是在做什么?”五殿的眼睛挨个扫过我们,又瞧了瞧大厅里面。
牛头出来打马虎眼说了句没什么,马面说我们听人说书说腻了想出去溜达溜达。
我瞧着他们每个人好像都怪怪的,又碍于这个时机不对不好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