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淡笑安然，眸子平静无波，素妆的脸足够清丽脱俗。
路郢莫名的深呼吸，指肚沁出薄汗，他将照片保存，特意只截取明栀子的画面。
暗藏了不算光彩的心事。
车停在他俩面前。
路郢先行打开后备箱，接过她的行李箱。
明栀子心底堵的厉害，脸色就比平常要冷，径直坐到后排。
一股熟悉带着压迫感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哑声，“你在生气吗？”
虽是问句，但他路郢问得无比肯定。
明栀子不想打没必要的哑谜，问得直接，语气没控制好。
“你离开为什么不跟我说？”
一说出口，两人的气氛降到冰点。她意识到，这是质问，带着无理取闹的质问。
路郢没有像往日般动怒，跟明栀子一样，用最无所谓的语气讲出来。
“没想到。”
其实，路郢很反感一切的质问。不管是多么熟知亲近的人，他都不希望他们抱着跟自己是很热络的关系，理所应当的干涉他。
但面对明栀子，路郢发现，他的脾气被磨平了。
这样奇怪的关系，明明见面应该是针锋相对的，可现如今连一根刺都扎不起来。
更折磨人。
路郢希翼她能狠厉些，不像无棱无角的。
明栀子耸肩，看向窗外流动的景色：“没生气。”
她又补充，“抱歉，刚才语气不太好。我只是想说，这是你的自由，完全取决于你。”
“你无理由的消失，我会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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