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楚晨星就敲响了涂山玉的房门,亲自拿着上好的我糕点以及泡好的新茶,敲响了涂山玉的屋门。
“咚咚——”
“陛下,您老人家醒了没有?小动物我给你准备上好的点心和新茶,保证让您满意。”楚晨星见房门没有动静,就伸着脑袋往门缝里瞅,结果啥也没看见门就开了,楚晨星连人带着身子撞了上去。
还好身手敏捷,楚晨星才没有摔了个狗啃泥。
“才一见面楚道主就行如此大礼,阿弥陀佛,贫僧惭愧啊。”
男人的声音?
楚晨星看着面前的袈裟,视线一路上移,然后看见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何方贼子,敢私闯我家陛下卧房?”楚晨星呵斥。
无妄听此,眼里笑意不改,扭着头对屋里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陛下冤枉啊,和尚我清清白白,从不做鸡鸣狗盗之事。”
说着,无妄又臭不要脸的补充一句:“和尚这张脸虽生的不及陛下美艳,但是想当年也是被无数仙子追捧,怎么看也不像是贼子啊,唔……怎么说也算个祸乱朝纲的宠臣面首不是?”
“宠臣,面首?!!”楚晨星觉得自己大概没有睡醒。
“滚!”涂山玉一脚踹了过去。
无妄身影一晃,来到涂山玉左侧,然后柔弱不能自理的靠了上去。
“昨夜见不得人的事都做了,如今陛下还不让人说说了,和尚我好生伤心啊。”
涂山玉倒是没多大反应,识海里的白影炸了,一副天打雷劈的模样:“什么,他说什么,你和他昨晚做什么了!你们你们……”
楚晨星淹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救命,他不会被灭口吧。
涂山玉拂开无妄的胳膊,如寒冰刺骨的眼神刮了过去,无妄顿时没了气焰,一脸涂山玉辜负他的伤心欲绝的模样。
“进来。”涂山玉示意几人进屋说话。
楚晨星双手揣着,在角落里垂着头当乌龟。
倒是无妄异常的殷勤,又是捏肩又是端茶倒水的,涂山玉不喜欢废话,皱着眉头就要询问楚晨星昨夜之事。
“昨夜……”
涂山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妄打断。
“昨夜你去哪里了?”
涂山玉皱眉望向无妄,无妄更是一副我明白我懂的模样。
涂山玉:“……”
这和尚好不要脸。
白影则是好奇,对于昨晚之事好奇的要命,抓肝挠肺:“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无妄会来,还和你在一起。”
楚晨星:“臣夙兴夜寐,殚精竭虑,昨夜熬了个通宵,只为查明白柳玉卿的往事,”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卷轴,“如今已经查明,还请陛下过目。”
“我来。”某现世宝连忙为涂山玉奉上。
涂山玉一一看过,与昨夜那封卷轴上的内容一般无二。
很好。
涂山玉不开心了。
欺下瞒上。
并不是很讨人喜欢的习惯。
涂山玉抿了一口茶水:“昨夜去不闻地作甚?”
楚晨星咬牙:“自然是调查柳玉卿。”
“那为什么要杀柳玉卿?生死搏斗,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涂山玉拇指轻轻敲了敲手中瓷杯,然后目光落在无妄身上,无妄了然,一记罗汉掌打了出去,楚晨星满是绷带的上身便露了出来。
楚晨星连忙拢住衣裳,咬着牙说:“因为属下想早一步杀了柳玉卿,替陛下分忧。”
“为公还是为私?”
楚晨星汗流浃背,那目光碾在身上犹如万顷大厦,让他只能强忍着乱七八糟的情绪,吐出一句:“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敢存有私心。”
“可是真话?”涂山玉再次问了一遍。
无妄弯着眉眼,忽然道:“道主,慎言啊。”
楚晨星身子一颤,“扑腾”跪地:“臣所言千真万确!”
“很好。”涂山玉收了威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没打算再多说话了。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可是这楚晨星还是不说……
安静,太安静了。
无妄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神情。
白影则是好奇:“怎么了这是?不是说昨晚发生什么事吗?怎么又扯上楚晨星了?”
楚晨星拿不准涂山玉怎么想的,多说多错,也不敢多言,只好端端正正地跪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不顾守卫地阻拦,闯了进来。
“道主,小姐不见了。”
楚晨星端不住了,脸色煞白,就要起身找人,结果才起来半个身子又跪了下去。
是涂山玉压下来的,涂山玉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