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温热指腹摩擦过骨节。
一种异常的感觉陡然席卷上来,让她脸庞隐隐发烫。
“咳咳咳。”
祝楼咳得惊天动地。
崔时堰的动作猛地顿住,他松开手用布巾擦去手上的水渍,抬起眼对她道:“把手洗干净,否则会生病。”
“……好。”
谢长安心情复杂,不过片刻,她的表情又阴转晴了。
她道:“过些日子便是端阳节了,城中可热闹了,殿下可想出去走走?”
崔时堰沉默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
“三公子?贵妃娘娘在问你话呢。”
一旁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裴寂雪骤然回过神来,方才他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他抬眸望向首位,裴瑶正坐在那里看着他。
他道:“不知贵妃娘娘方才问了什么?”
“……”裴瑶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三爷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裴寂雪道:“方才走了个神。”
裴瑶看他半晌,见他确实不愿说,便转了个话题道:“方才我问,我午憩未醒,你为何不用牌子进来,那牌子无论在何处都能保你畅通无阻,在外等着也难熬。”
裴寂雪捏着茶杯的手一顿,道:“今日出门有些急,牌子……落在府中了。”
裴瑶反问:“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