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的命格,你瞧,没两年的工夫,咱儿子的公司置办得风风火火,现在有钱了,就差一个大胖孙子了。”
说到这儿,王春凤又叹了一口气:
“唉,希望这次咱俩到城里能多劝劝这俩孩子,婚姻还是原配的好,魏延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婉妗的事情,要不然将来到了地底下,我可怎么有脸去见老杨俩口子?!”
“孩子们的事情我也不懂,但要是真的是魏延犯了错,干了些混事儿,你看我不把他的狗腿打断!”
魏大胜用烟杆子敲了敲墙角,闷声闷气地说道。
魏家老俩口担心了一个下午,俩人坐卧不安,晚上只草草地吃了俩口填饱肚子后便满怀心事地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这一个晚上,王春凤和魏大胜二人都没睡个好觉,都在为儿子儿媳的关系担忧着。
第二天一早,俩口子一齐顶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圈从老家出发向着城市前进。
二人轻装出行,只带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匆匆赶往儿子儿媳所在的城市。
睡了个好觉的杨婉妗浑然不知自个儿的前婆婆和前公公在赶来的路上。
她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赶往卫生间打理自己的个人卫生,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最后再扎了一条高高的马尾辫,简单又清爽。
杨婉妗的早餐是她亲手做的青菜鸡蛋面,外卖重油重盐又不卫生,还是自己在家做的更健康,更安心。
做了一碗面条,她下意识地多煮了一碗不加盐的清汤面条,上头还多了一个黄澄澄的太阳蛋。
“花花,来吃你最喜欢吃的面条!”婉妗喊了一句,突然意识到和花花的相处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在上一世,花花陪伴了自己长达二十年,这对于平均寿命只有12-14年的狗狗来说,不能不说是长寿。
想到花花离开之时的场景,杨婉妗蓦然觉得自己的心似乎缺了一个小口子,凉嗖嗖的。
“我真是糊涂了,花花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唉~不知道那个特爱臭美的花花下辈子有没有投到一个好胎?要不我再给它烧点儿纸?也不知道它到了地底下会不会用冥钞?”
杨婉妗长叹一声,从消毒柜里拿出保鲜膜将多出来的那一碗清汤面包好放进冰箱里准备当作中午的午餐。
“咕噜噜,咕噜噜。”
杨婉妗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催促着她赶快填饱肚子。
杨婉妗很快不作他想,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婉妗嗦面条的功夫厉害极了,没一会儿的工夫,一碗满满当当的青菜鸡蛋面被她嗦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小半碗汤渣子。
享受美食的过程极其美妙,美妙到她完全沉浸其中,不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
吃完收拾好一切的杨婉妗出了家门,备齐各种资料,乘坐公交慢慢悠悠地来到了民政局门口。
今天天气多云,气温也不高,是一个很适合户外旅游的天气。
婉妗来的很早,民政局还没有开门,于是她就近找了对面公园的长椅坐下。
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目前的存款,卖了家里那些二手货给她带来了足足五万元的资金。
至于魏延说的那十万块钱的补偿她是一根毛儿也没有看见。
“果然,相信男人的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来得可靠。”
婉妗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在我的记忆力,那魏延事业的启动资金有一部分还是原主父母的赔偿款,这个男人,啧啧,真狠心呐~”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婚,婉妗心中一点儿也不怵,毕竟有了房子住,手里也有维持一段时间生活需求的存款,她很有信心面对未来。
“至于男人?呵。”
很快,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了民政局的大门口,魏延不耐烦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杨婉妗的电话。
“你在哪里?是不是不想来了?我跟你说,杨婉妗。
你这套把戏对我没有用,我真的对你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了。”
魏延满脸不屑,杨婉妗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只是一种急于摆脱的存在。
更不要说,他还有莫芸和儿子呢,今天这婚非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