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1 / 2)

马车停下,裴嬴玄一路都在思索祁寒酥究竟想说什么,他口中的贵客又是何方神圣。等马车彻底停稳,侍从下去掀开帘子扶他下车,无意瞥见前头正停着一辆马车,马夫准备收到后院去。

侍从察觉裴嬴玄留意,忙上前解释:“应是去接青冥先生回来的车,算算时候,骆家那边的事也该结了。”

裴嬴玄不置可否,想到祁寒酥说的贵客便顺势停下脚步,问起门口的侍卫:“今日可有人来访?”

侍卫低头恭敬道:“回殿下,不曾来人。”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赶紧补充:“刚刚青冥先生倒是来回来一个面生的姑娘。”

裴嬴玄了然,迈步进去。

即使已经开春,天色依旧暗得很早,刚近酉时便点上了灯,本是为求风雅种的青竹,掩映之下的石子路显得愈加幽深。

奔波了一天,裴嬴玄准备先回宫先换了衣裳,再把青冥招来问问情况。只是刚踏进寝宫却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馨香,陈化崖柏,有安神定魂之效,只是他宫中从不燃。下一瞬,这馨香就扑了他满怀,软玉温香,裴嬴玄的手摸上佩剑。

若不是她身上的气息太过于熟悉,熟悉到足以压过浓重的熏香,让他心尖都不由随之一颤,人怕是刚刚已经被抹了脖子。

掐着她的后颈,将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四目相对之时,裴嬴玄却愣住了。

面前的女人柔若无骨,攀在他身上也轻飘飘的,脖颈纤细,仿佛只需他再用一点力就会断掉。眼含春水,一双眸子处处留情,看着温软深挚,眼底却是迷茫。

不通情|事,一举一动都似是无意撩拨,反而更动人心神。

脸可以变,看一个人的眼神却不会变,她的眼睛太熟悉了,只是裴嬴玄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他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人,如此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样简陋的伪装,怎么能瞒得过跟她朝夕相处了十余年的人。

想得复杂,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回答。裴嬴玄身侧的手一松,配剑便落到地上,弹起的声响清脆,他宫中本就时常一片死寂,突然响起,面前的女人经不起吓,瑟缩着往后躲,也顾不上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裴嬴玄及时靠近一步将人捞回来,却好像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想靠近又不敢。

苏应容跌在地上,身上烧得厉害,被这么一吓反而恢复了些神智,她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近的接触,第一反应就是用尽全力把人推开,使劲闭上眼摇了摇头,再睁开,抬头打量着人,极力想分辨出面前的人是谁。

恍惚一瞬好像看清了,轻声呢喃着:“殿下……”

残存的理智最多也只能支撑她看清,余下的担忧顾及密密麻麻在脑中纠缠,理不清楚,最后干脆不想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永远还是最信殿下的。

这口气一松,好像最后绷着弦也断了,苏应容听从着身体摆布贴过去,想从他身上汲取些凉意,叹在他耳边的气息火热,又在他身上胡乱摩挲,却不得章法。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裴嬴玄倒抽一口凉气,报复一般咬在苏应容唇上。

一声不吭就跑了,有什么困境不能向他求助。是了,苏应容本来也从来未把拉到自己船上去。她心中的贤明储君,当以江山社稷为重,黎民百姓为先,仁德无私。清白正义得让他觉得可恶。

祁寒酥是办了件好事,若非他帮忙苏应容成功脱身当是不肯轻易回来。

将人打横抱起丢到床上,虽说周身被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没受多少冲击,离开制冷的冰块之后苏应容依旧微微蹙了眉,好在下一秒冰块便自己欺身过来。却好像并不是为了制冷,反而在她身上继续点火,苏应容不满地反抗,又引得那人轻笑。

“娇气。”

不多时,苏应容身上便沁出一层薄汗,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光裸的肩头泛着丝丝凉意,无意识缩回锦被里,餍足地咂了咂嘴。反而安定下来,一阵一阵得困倦涌上,再不配合身边那人上下其手,被烦得受不了了干脆胡乱一蹬,原本旖旎的的氛围瞬间凝滞,罪魁祸首却不自知,还觉得清净,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裴嬴玄吃痛倒地,身上也是狼狈,疼痛之下理智反而渐渐回笼。

刚刚他是被苏应容回来的惊喜还有情|欲冲昏了头脑,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苏应容是被人算计了,他这般作为,又何那些害她的人有何区别?

他不止要苏应容的身,更要她的心,不然也不至于费劲在她面前装了这么多年,从刚刚苏应容的反应来看,这些年的相伴不是没有用处的。

若是刚刚做到最后,怕是这辈子不会得她原谅了。

裴嬴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热气还未散尽,喘息也未平缓下来,看着床上过河拆桥那人却睡得安稳,无奈苦笑。他什么时候把自己搞到这般地步过。

最终叫了几个侍女帮苏应容洗沐,自己去了偏殿冲些冷水平复。带着一身寒意出来的时候,正撞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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