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
就算你蒙着谢灵月的眼睛,就算她的声音无懈可击,但是谢灵月还是有可能从其他的方面察觉出她的身份。
“你先试一试,我觉得那丫头没这么灵光。”张茂顿了顿,“我也找个人先吓一吓她,尽量把她吓破胆。”
辛昀啧啧:“你小子真是心狠手辣,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好歹大家都这么熟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加上她也确实八卦的很,想知道这位跟她在一个床上睡了许久的阿月,会不会真的有什么神秘的身份。
或许,比亡国公主更加神秘?
“可要是我这么干的……”辛昀捂脸,“以后你还让我怎么面对她啊?”
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太尴尬了吧,绝对没脸见人了。
“你就这么笃定她没问题?”
“一块玉玺而已,不是真的就是假的,能有多大问题。最多就是造反,你瞅瞅这年头四处狼烟、还缺造反的人么。”
造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
“放心,有什么事我担着,不说是你干的。”
辛昀点头,反正男声她也会的。
“你先想想到时候问些什么,不急、晾一晾她,晚上我去找你推敲一下说辞。”
拷问,是一门技巧、也是一门艺术。
既然要办事,务必得精心准备,绝对不能百密一疏了。
她先去换了身衣服,遮掩了身上的气息,和张茂贾子规好好商讨了一番如何一句一句问话。
——“先别问这个,往后面放放。”
——“你先同他周旋两句,打消她的警惕。”
贾子规也颇觉于心不忍:“阿茂,倒也不必这样吧,她要是真对咱们有什么坏心,这一路上我们早死一百次了。”
张茂啐了他俩一人一口:“敢情就我一个人心狠手辣,你们都是大好人?!”
辛昀他们只好不说话了,到了时间他们一前一后到了关谢灵月的地方。
“这都一天了吧,你居然饿了她整整一天?”
“不然呢,她要是吃饱喝足了,岂不是有的是力气和咱们周旋。”
“你这家伙,当真心狠手辣。”
辛昀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张茂是家里的老小,自小被父兄姐姐宠着,着实是姑臧城一霸,张寔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看着他那火气蹭蹭就上去了。
这小子,其实还是少年心性。
她眼珠子一转,朝张茂比了个眼色,两人出去说:“那个,我觉得她没有被吓到。”
小谢当然不是那等弱柳扶风的小女子,区区饿一天、不足以把人的胆子给饿破了。
所以,得加码!
“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
她在手腕上划了一刀:“你给她这里开个口子,不用大,手腕下头放个桶,血一点一点的往下滴,但实际上滴的并不是血……”
张茂:???
“辛昀……”
狠还是你狠啊,我只是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你这是想要她的命呐。
“我这就去找人拿桶来,盆也行。”
张茂拉住她:“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你这么两面三刀的,真是个混官场的好苗子。”
“你就说干不干吧。”
“不至于这么……先问问再说。”
“张小二。”辛昀斜眼,“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我为什么要心疼她,她跟我有什么干系。”张茂推了她一把,“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进了屋子,辛昀先干咳了一声,然后将玉玺直接砸到了小谢怀中。
“啊!”
谢灵月一个哆嗦,还以为是花生米砸过来了。
“别杀我!别杀我!”
那玩意儿是先砸到她脸上,然后摔到脖颈,最后滑下去。
那触感再熟悉不过了,她瞬间就知道了是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
“下面,我问你答,不要多言,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叫什么名字?”
一开始谢灵月是顾左右而言他,反正你想听什么,我就不说什么。
结果对方直接上来,就给了她两拳头,痛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对面的张茂瞪着辛昀,口型无声地说:“谁让你动她了?!”
辛昀摊手,人是你抓的、人是你捆的人、是你饿的。
现在,我不过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你就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这玉玺是从哪儿来的?”
“捡的。”
“从哪儿捡的?”
“洛阳城外的一座山,嗯……一座不知名的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