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了爹爹,我边哭边向大家解释,不会的,不可能的,娘亲深爱爹爹,不然当年怎会不惜千里嫁到西川,可是没人愿意信我,他们不信我。”
说罢,她抬起头,想要将眼里的水气消散掉。
子叶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拉着她手心疼的讲道:“落儿,不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听了。”
她执拗的道:“你让我讲完。”
子叶无奈,只得并排坐着,她说道:“正在大家争吵着怎么处罚娘亲的时候,爷爷说话了,他说家丑不可外扬,钟家在南都也是有头有脸的,此等事摊开了,对谁都不好,便让娘亲终身不得出房门半步,也算是在家里坐牢了,而每逢初一我才能和娘亲见上一面。去年上半年,娘亲忽然不行了,等我赶到时,她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见到我,她似乎清醒了般,我搂着她,一直在哭,她很痛苦的才挤出一句话,这话上次我跟你说过,她说我们之间不可,我不曾她会在临终前说这个,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捏了我手三下,便去了。”
子叶不敢打扰她,默默的听到她又道:“不久后,爷爷突然将我叫到面前,问母亲是否留了什么东西给我,我回答没有。谁知,他却突然发了火,将我关进了水牢,我在水牢待了很久,久得我都以为大概自己就要死在那儿了吧,这时,凌消出现了,他救了我,带我离开了西川。”
她故意省略掉了在水牢里的情节,那些原本不该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经历的,就让它随着时光遗忘吧。
然后,她看着他眼睛,问道:“所以,你现在还要拦我去红岩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