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早已不在漕帮了。”
凌消道:“必是他走了歪路,兄长才将他赶出去的。”
马成欣慰的拍了拍凌消的背,示意凌消桌旁坐下,声音略低沉的说道:“知我者贤弟也,说来这寒胜衣我是颇为欣赏的,武功造诣均在我之上,就是将来将漕帮交付于他手上,也是可以的,可曾想,他竟犯了我漕帮的大忌。”
凌消道:“漕帮向来是求财不求命,这寒胜衣若不是犯了命案,兄长定不会如此,说来还是兄长过于心软了。”
马成又叹了口气道:“唉!活生生十条人命啊,我竟还是下不了手杀他,只是将他赶了出漕帮。”
凌消问道:“他为何杀人?杀的何人?”
马成摇摇头道:“杀的乃是盐商温定勖一家十口,事后我也派人暗自查探了一番,并未摸清他杀人的缘由,说来也是奇怪,自被赶出去后,他就像从江湖消失了般,无半点踪迹。”
见凌消略微失望,安慰道:“虽是没了踪迹,但是他尚在漕帮时,有人见其从城南郑府出入过,帮内事物繁杂,我已无心去探究他的过往,于是就作罢了。”
花落等了半晌,心里越来越着急,正打算混上船,却看到凌消大摇大摆的出来了,她赶紧上前,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凌消低声说道:“城南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