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寒晴的头上,在小七的帮助下,秦寒晴连口脂都没花,就十分顺利的用完了晚膳。
结束后,小七将剩下的八宝鸡放进食盒里带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秦寒晴一个人了。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总是爱多想。
秦寒晴敛下眸子,记忆翻涌而来,关于宫远徵的点点滴滴全都浮现在脑海中。
第一次见面时,宫远徵站在屋顶上,身上的大氅被风呼呼吹起,飞身跃下后身手利落的和宫子羽、金繁缠斗在一块。
第二次见面,宫远徵在医馆中拿刀指着自己,后面见她晕了过去,又用大氅裹着她给她喂药。
后来,宫远徵和她一起在医馆救人···
宫远徵和她在云溪镇一起对战无锋···
宫远徵来边关陪她过生辰···
宫远徵与她一同上阵杀敌···
昔日里那个稚嫩毒舌的少年,如今眉目宽阔硬朗,已经成为了她的夫君。
现下着一身红色喜服,就站在她的面前。
“夫人,我要掀盖头了!”宫远徵温润的声音传来。
一杆绑了红绸的喜秤朝着秦寒晴头上的盖头伸了过来,从下往上将盖头一点一点的挑了上去。
秦寒晴随着上挑的盖头缓缓抬头,就与宫远徵的视线对个正着。
宫远徵两颊微红,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夫人,我们喝合卺酒吧!”
秦寒晴随他到桌前坐下,宫远徵将早已准备好的酒杯斟满后递了过来。
两手交握,宫远徵杯中酒被一饮而尽。
秦寒晴看着他高兴的模样,红唇微启也将那杯酒饮了下去。
放下杯子,秦寒晴的心脏处传来的咚咚声音震耳欲聋。
太紧张了,活了两世,她是第一次结婚!
按照流程,接下来是不是该洞房花烛来着~~~
放下酒杯,宫远徵红着脸坐在桌前,黑眸紧锁着秦寒晴那张俏丽的小脸。
纤长的手指顺着她的眉眼而下,指尖最终落在了那小巧的红唇上。
秦寒晴感受着他手中的动作,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紧张!
宫远徵见秦寒晴绷着身子,眸中笑意更显,放轻了手中的动作,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后,牵着她的手往床榻而去。
床幔落下,两套喜服从床幔一角被扔了出来。
而后,是一室旖旎···
旖旎?旖旎什么旖旎!
宫远徵匆忙拢好了身上的里衣,一手捂着床上女子的鼻子,一手扶着她坐起身来,待她坐稳宫远徵掀开了床幔朝外面喊道:“小七,端一盆冷水进来!”
屋外的小七听到主子召唤,急忙端着盆水进来。
一进门,就见自家姑娘着里衣坐在床前,向后微微仰着头。
远徵公子眉头紧皱,大手捂着她下半张脸,指尖处还有鲜血往下滴着。
“姑···姑娘!”小七被这场面吓到,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没事儿··我就是流鼻血了!”床上的秦寒晴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解释道。
小七见自家姑娘不是受伤,赶紧拧了帕子递过来。
宫远徵试着松开手,发现鼻血已经暂时止住,没有要再往外流的意思,伸手接过帕子,仔细的替她擦着脸上的血迹。
等收拾妥当,小七便端着水盆出去了,那脸上的笑容丝毫藏不住。
宫远徵拿了个凳子,在秦寒晴的面前坐下,观察了好一会儿,才道:“真没出息!”
“你···”某人一时语塞。
确实是她没有出息,无法反驳。
人家宫远徵刚解开里衣,隐隐约约露出了里面线条优美的腹肌,她就感觉鼻头一热,一股温热就流了出来!
谁能想到短短几年时间,宫远徵的身子会练的这么好,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没胸没屁股的臭小子了。
端着秦寒晴的脸仔细查看了一遍后,宫远徵开口:“睡觉吧!”
“还··还睡啊!”秦寒晴瞧着他的眼睛,老脸又是一红。
她是真没把握,一会儿见着什么不该见的还会不会在喷一次鼻血。
“今日大婚,现在是洞房花烛的时间!”宫远徵提醒。
“不行,咱去紫商姐姐那边闹洞房去呗!”秦寒晴提议,起身就往外走。
“瞎凑什么热闹,你自己的洞房还没闹够了?”宫远徵一把将人捞了回来,抱回了床上。
秦寒晴坐在床上,宫远徵微微俯身,盯着她的眼睛,眸中带着难掩的笑意。
想当初,她短视频刷的飞起,也不是没见过那些好身材的帅哥。
区区一个宫远徵小朋友,坚决不能输!
深吸一口气后,这次秦寒晴主动伸手去扯了宫远徵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