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很好。
宫远徵和宫尚角兄弟二人,在一旁聊着宫门的事情,秦寒晴则陪着上官浅絮絮叨叨的也聊了些孕妇注意事项。
“回头,我把东西写给尚角哥哥,这些东西男人记住就好了,咱们女子就该享乐!”秦寒晴附在上官浅的耳边小声提点道。
宫远徵在那边瞧了她一眼,起身走了过来。
“哥哥说,今日去外面的酒肆吃晚饭,吃完也能随意逛逛晚市。”
“好耶!上官姐姐,我跟你讲,从这里出去东边那家酒肆的饭菜是最好吃的,再过去一些高老头卖的糖葫芦也是最正宗的·····”
秦寒晴扶着上官浅,一边跟她讲着这条大街上,哪家的肉最好吃,哪家的荷包最好看,丢下身后的兄弟俩就出了门。
宫远徵见那女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就带着上官浅出去了。
不止那女人,上官浅也没回头看过他哥,就直接随人走了。
宫尚角上前,伸手拍了拍宫远徵的肩,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从秦寒晴出现之后,他们这俩兄弟被冷落的时候,还少吗?
何止他们俩,就连宫子羽和金繁,亦是如此待遇。
秦寒晴这丫头,确实有这么大的魅力和本事,能让大家不约而同的以她为中心,心甘情愿的陪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但这丫头又很会为她人着想,做事总把别人考虑在前,比如她视若珍宝的宫远徵,又比如他和上官浅,以及她身边所有的亲人、朋友。
他有一种感觉,秦寒晴好像总想着给大家一个更好的结局,特别是对远徵弟弟而言,秦寒晴有时候对他的在乎,完全超过了自己对他的在乎。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觉得秦寒晴对宫远徵的好,不像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更像是一个大姐姐在弥补自己亏欠了的弟弟。
她宠着远徵弟弟的时候,会努力给他最好的一切,就连最近远徵弟弟身上穿着的那些样式独特,布料华贵的衣物,也都出自她的手笔。
他仔细观察过秦寒晴看远徵弟弟的眼神,时而眼中有欣慰,时而眼中有心疼,时而会有些入迷。
是的,入迷。
秦寒晴看着远徵弟弟的时候,偶尔会出现看入迷的样子,那般模样又好像是女子对男子的喜欢,但很快她的眼神就会清醒过来。
但远徵弟弟对她却好像越来越依赖了,很多时候,远徵弟弟都会因为她心情变得很好,嘴边时常也会挂着她的名字,甚至还多些被她逗弄后,露出的害羞的模样。
好像这短短数月,秦寒晴就深深的扎根进了他们几兄妹的心中,也稳稳的扎进了宫门一角。
玄武大街的晚市,人声鼎沸、货品琳琅,让人瞧得花了眼。
行到一个捏面人儿的小摊前,秦寒晴停了脚步。
“客官,您想要捏哪款面人儿呀?”小摊老板手中一边捏,一边问她。
“那款。”秦寒晴伸手指了指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兄弟俩道:“左边那个捏好了送去云香铺对面挂俩红灯笼的院子,右边那个给我包好了,后日一早,我来这里取。”
话落,秦寒晴伸手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连声道谢,答应着后日一早就在此处等她。
“你要去那么远,又不知归期,不捏一个自己送给远徵弟弟吗?”上官浅问。
“不了,睹物思人这种伤心事,就留给我来承受就好啦!”秦寒晴敛去失落的神色,挽着上官浅的手继续往前走。
“你这一去,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上官浅拍了拍她的手,叮嘱着。
“你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宫门,大家伙可都等着喝你和尚角哥哥的喜酒呢。”
上官浅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眼宫尚角,眼神里藏匿着自己的心事。
“尚角哥哥房里的白色杜鹃花还开着。你走以后,他时常一个人坐在那里,眼里看着花,却又没有花!”
“那日我去找你的时候,见你院子里也开着许多白色杜鹃花,上官姐姐,其实你们都太小心翼翼了。”
“人活一辈子看起来很长,实际上却很短,我们不妨大胆一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爱自己想爱的人。”
秦寒晴看了身后的宫远徵一眼,她也是这般劝自己的。
所以,她来了,来到这个小朋友的身边,保护他、帮助他,亲眼看着这个小朋友一日一日长大。
“我还能···”上官浅欲言又止。
“为何不能?以前你是没得选,现在选择权就在你自己的手上。”大家可是费了好大劲才铲除无锋,为你和云为衫开辟了一条康庄大道,你和宫尚角可千万要修成正果啊!
“宫尚角的心很难捂热的!”上官浅想着自己在宫门做的那些努力,忍不住对某人的心给出一个差评。
“怕什么,咱捂不热就再添把柴火烤,烤着烤着不就热了吗?”秦寒晴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