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2 / 2)

她没有那么严厉,只教了她喜欢的针灸之术。直到八岁家破人亡由父亲的师父接到山中学习医术。

“风防”风氏一族,南星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连带看他也更加的不顺眼。风家也是医药世家,两家交好,风家受过南家大恩所以定下了风防和姐姐亲事,等到及笄之年行大婚之礼,可还没等到南家就家破人亡,姐姐早已过及笄之年,风家却绝口不提当年定亲之事。

风防看她不说话,问道:你姐姐可好。南星眼睛转动一下脸带狡黠说道。“姐姐一切安好,就是前几天救了一头犬帮它治病反被咬了一口。”南星嘴角带笑盯着风防的眼睛,微笑的眨了一下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风防敛起衣袖正了正发带,左手在前右手握拳躬身一屈道:南家大恩不敢相忘所应所说之事一如不变。

清风拂面扬起了他的黑衫慢慢隐没在寂静的密林间,女孩抬起脸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她向阳而去希望能吸收更多的阳光,边走还边甩着路边采的野花,逗弄着跟着她的蝴蝶蜜蜂,身影慢慢的消失在群山之中。

山岭高峰绵延千里望不到边,几间茅草屋隐在半山腰中,甜美的声音从茅屋里传来,“姐姐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谁?”还没等空青问她,她已经等不及的抢着说道:“是风防”长的高大俊朗,就是人品不怎么样,还想抢我的宝贝。”

“他还说当年承诺的亲事一如不变。”空青没有理会她专注于自己手中的药材晾晒,于他,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她有自己想做要做必须做的事情,儿女情长从来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当年父亲出事之时他们尚且年幼,她比妹妹略大一些,当年之事知道一些,可每当问起师父,师父要不是左右而言他,要不就是忘了老了记不住了绝口不提也不许她们知道太多。

师父待她们如女儿一般无二,每每周游回来提到医者病人师父总会绕过一些让她们感到不适的词语就怕触及她心里那块放不下的心事。师父总说顺其自然,不要执念太重,随他逍遥自在或去周游诊病就很好。

可每当看见节日团圆万家灯火、人间烟火气或山下人家厨房冒出的袅袅炊烟时,烟中就会映起她儿时年少,萦绕在耳边的欢声笑语。

那时父亲意气风发,专注把脉询问病人。他开方列字的手腕细长有力,笔下字迹行云流水清新飘逸。母亲和妹妹的嬉笑吵闹,在眨眼就到了公堂上的父亲,牢狱中父亲的叮嘱:“母亲和妹妹就靠你了照顾好他们。”

出狱后没有了生的力气的面容,如同一颗雄壮高耸的大树凋零了落叶,枯黄萎靡,母亲的日日哭泣、邻里郷间的窃窃私语,偶尔有人往药堂门口扔的石头和烂菜叶子,天空阴暗,这一切压的风也要透不过气似的。

药堂也一改从前不复往日,往日的病人□□嘈杂、娃娃哭闹声。虽吵闹但也充满人气,后来就剩一地的黄叶,秋风卷起黄叶尘土越卷越远。

空青的思绪也越来越远,她知道父亲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她必须知道父亲经历了什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

一声炸雷将她拉回山中小院,晒药材最怕忽然下雨。山中天气阴晴不定,此时雷闪电鸣,远处大山黑云压顶。师父是个逍遥散人,病人都叫他老神仙,他自觉比不得仙人,便自诩“仲夏真人”,云游四方逍遥自在,父亲出事他得到消息时,赶到时,为时已晚之后便带着他们回到了山里研习医术。

青空传承了他全部的岐黄之术,有时会随他四处游历治病救人,增长阅历,师父外出游历有时一年不归,有时一年都在山中,恣意潇洒全凭心意。

深山很少有病人来诊病,采药看书研究医术便是常态,偶有山下村民上山来诊病也是极重之病,辛她不辱使命每每都都可以诊治。师父便更放心游走世间。南星最怕的就是雷声和冬日了,雷声是自然之力,悟上耳朵也就听不到了,可冬日却给她们留下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印记,她召唤南星进里屋,可南星今日就站在大门屋檐下面,眼巴巴的看着外面。

最近一年来,师父都在山中修书,前几日他下山还未归来,不知今日能否归来,眼看大雨将至,她心中不免担心师父淋雨,就在她忧心忡忡时,门外传来了洪亮中气十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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