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吩咐。”
容瑾沉声开口,“加派人手守住青衣巷,护好张公子与王姑娘。”
“咱们……已经派了好几个人手守在那儿了。”
“那就再加派两个。”容瑾眼睫翕动,心头隐隐不安,却又不知为何会不安。
不过两刻钟之后,王真便依依不舍地与洛染告别,戴上帷帽从后门出了宅子,继而坐上了回青衣巷的马车。
那马车看上去普普通通,以原木为壁,以油布为帘,四周无任何徽记,看上去颇不起眼。
赶车的阿五警惕地朝四周张望几眼后,便将马车掉了个头,挥着响鞭飞快地驶出了明月巷。
马车刚一离开,从角落里钻出两名黑衣男子,彼此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出言吩咐:“你去跟着马车,我回去向大皇子禀报。”
另一男子点了点头,两人分头行动。
此时顺王府里,大皇子洛宏基正在殿中饮酒作乐,四周美人环绕,歌舞升平。
他喝得有些微醺,踉跄着从宝座上站起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出去,飞快地扯落了其中一名美人的外衣。
美人身上瞬间只剩了一件贴身亵衣,她明显有些慌张,缩着手臂怯生生地想要往后躲。
洛宏基却上前几步,行至她跟前,喷着满嘴的酒气:“怎么,本皇子心悦于你,你竟还想躲?”
美人瑟缩着身子摇头:“奴……奴婢不敢。”
洛宏基咧嘴笑了笑,继而一把掐住美人的下颌:“嘴上说着不敢,这眼神儿怎的就如此慌张呢?”
他说完重重一推,轻而易举就将美人推到了地上,随后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水,俯下身来,一把撕掉美人身上残留的衣物,竟当众做起来了那苟且之事。
美人泪水潺潺,满面羞愧,却终是无力反抗,听之任之。
其余美人皆吓得战战兢兢,纷纷背过身去,不敢多看一眼。
洛宏基伏在地上张狂地喘着气,直至泄出最后一缕精气,他才提腿从美人身上下来,慢斯条理地系好了裤腰带。
收拾完自己,他仍觉得不解气,看了眼瘫在地上抽抽嗒嗒的美人,弯腰捡起一旁的酒杯,狠狠地塞进了她的身体……
美人痛苦地尖叫一声,落着泪晕死了过去。
殿内的乐声也突兀地戛然而止,四下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洛宏基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衣物,在上面擦了擦手上的黏液,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谁敢在本皇子面前不识好歹,便是这个下场。”
他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宝座上,嘴边仍是挂着笑:“为何乐声没了,继续给本皇子奏乐。”
眨眼之间,乐声便如小桥流水般缓缓而起,轻快、悠扬,两名太监迎着乐声躬身入殿,将晕死在地的美人默默拖了出去。
一切又恢复到正常,恍如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洛宏基继续饮酒,继续与故作平静的美人们调笑,正在他酣畅淋漓之际,一黑衣男子进殿禀报:“顺王,奴才刚……”
话未落音,洛宏基突然发疯般将手里的杯盏朝他甩出去,所幸黑衣男子身手敏捷,脑袋一偏,那杯盏擦着他的额角,“嘭”的一声落在了他身后的地砖上,裂成点点碎片。
殿内的仆从再次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但乐声不敢停,仍在轻快地起伏着。
洛宏基眸中的光变得阴沉而森冷,连嗓音里也透着一股寒气:“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顺王,你没长耳朵吗?”
“顺王”,乃恭顺之意也,燕帝给他这个封号,不就是指望着他能对他恭敬孝顺么,凭什么?
凭什么燕帝窃取了他父亲以命搏来的江山,现在竟还厚着脸皮指望着他对他恭敬孝顺,这不是做梦么,他讨厌透了这个“顺”字。
黑衣男子屈膝跪了下去,“是奴才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奴才知罪。”
洛宏基收起脸上的怒意,拂了拂衣袖:“你且站起来,出去,再重新进来。”
黑衣男子只得老老实实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走出去,继而重新进殿禀报:“大皇子,奴才……发现了疑似王姑娘的踪迹。”
一听有王真的消息,洛宏基眸中精光一闪,咬了咬牙:“说。”
“今日有一女子出入三公主的宅子,天气这般炎热,那女子却戴着帷帽,包裹得严严实实,且还是走的宅子后门,如此躲躲闪闪,不是王姑娘又会是谁?”
“可派人盯住了?”
“回大皇子,奴才已让人盯住了。”
“好,给我盯紧了。”洛宏基握了握拳,唇角再次扬起来:“待时机一到,咱们便来个瓮中捉鳖,看这小妮子还能逃到哪儿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迟早要让她屈服于他的身下。
黑衣男子应了声“是”,退出了殿门。
洛宏基眉间舒展,又愉悦地饮了半杯酒水,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