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的关系。
“程小姐是程总的……”
有人发出疑问。
程斌眯着眼看了过去，笑着丢出两个字：“舍妹。”
众人恍然。
像是看出严骏对程澈的好奇和好感，程斌故意当着众人的面使唤程澈：“发个微信问问阿肆怎么还没到。”
看不懂程斌这波操作的程澈冲他眨了眨眼：“他也来吗？”
“不来吗？”程斌漫不经心喝了口香槟，说出口的话耐人寻味，“他跟你说的不来？”
程澈懵了，然后摇头：“没、没说啊。”
“那就发微信问问，总不好一直等着他。”
程澈郁闷了，他等不来沈肆就不会自己发微信问吗？
众目睽睽下，程斌都使唤她了，拒绝的话就太不给程斌面子了。
最后，程澈还是轻轻应了声，然后从手包里翻出手机，给沈肆去了个微信。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程斌哥让我问问你，怎么还没到？
有个眼尖的发现程澈裙摆的刺绣有点像慕滢之前在拍卖会重金拍回来的绣品，于是低声问慕滢：“她裙子上的雾绣吧？”
“不只是裙子吧？”慕滢眼睛往程澈头上一抬，“那发带，那耳环……”
浑身上下，都是价值连城的绣品。
那人惊愕：“她居然把你供在展览馆的绣品穿在了身上？”
黎若岚的外孙女，穿什么在身上慕滢都不觉得稀奇，让她稀奇的是，眼前这个女孩是沈肆的心上人。
因为程斌这突然的一出，导致程澈和沈肆的关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又因为程澈身上的绣品价值不菲，也引来一番热议。
而来跟慕滢和程斌打招呼的人也接踵而至，人群慢慢壮大，程澈夹在其中，完全插不上话。
好在，沈肆回了她微信。
S：？
S：就到，十分钟。
下午美国那边的收购案临时出了点问题，这会儿沈肆还在酒店的十六楼开跨国会议，看到程澈的微信，起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后来仔细一琢磨，大概明白了。
提早将会议结束，从衣帽架上取下西装，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电梯口走去。
多一秒他都不想在这里浪费。
程斌已经应付了好一阵子，也没见程澈跟他讲沈肆在开会不来了，于是问程澈：“回你了吗？”
有几个是听过程斌和程澈之前对话的，自然明白他问什么。后来来的那几个有些不明所以，尤其是注意到程澈那张陌生面孔，统统都变得有些八卦起来。
大概是涉及沈肆，赵婉儿目光不由也跟着看向程澈。
程澈忙说：“就来了，说十分钟，都过了有一会儿了，该到了。”
程斌一阵意外，沈肆要来？
程澈话音刚落，男人颀长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宴会厅，众目睽睽下，他直直朝程澈方向走来。
赵婉儿见沈肆到场，笑着迎上前去跟他打招呼，“Summer”还没喊出口，只见他越过自己，然后站到了程澈和慕滢中间。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但那不是令她最难过的，让她更心酸的是沈肆不仅站到了程澈身边，他还将身子往程澈身边侧了侧，然后低下头，用温柔的声音跟她解释：“刚刚在开会，没注意看手机。”
那样冷漠而温柔的沈肆，她从来没见过。
魏北尧跟在杨朔引身边交际了好一会儿，远远瞧见沈肆来了，便附耳提醒杨朔引：“沈总来了。”
“沈总？”杨朔引眯了眯眼，“可今晚他有个跨国会议要开，怎么来得了？”
魏北尧下巴朝被众人簇拥的沈肆身上一点：“站在他身边的那位，是我们公司创意二部的总监，程澈。”
“她？”杨朔引目光落在程澈的身上，发出困惑，“沈肆带来的？”
“我带来的。”魏北尧说。
“你把我给你父亲的请柬给了她？”因为这请柬金贵的很，起初魏天林没来，杨朔引已经很不开心了，可魏北尧将请柬给程澈算怎么回事？
魏北尧却觉得很值：“你不是说沈总今晚要开跨国会议吗？可他却来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来？”
被魏北尧这么一点，杨朔引瞬间明白过来她做今晚这出戏的目的了。
魏北尧挽着杨朔引的手过来时，众人还在跟沈肆寒暄，虽然很好奇他和程澈之间的关系，却没人敢问，只是那些打量、好奇的目光落过来，让程澈好是不自在。
他们的话题她也插不上，见魏北尧过来，她便想从沈肆身后绕过去问魏北尧还有多久才结束。
却不知，沈肆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见她身子往后退了下，便急急问她：“去哪？”
一句话，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