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是笨蛋(2 / 3)

个人的漂亮都有所不同。

其他人的美我都能够真心称赞出来,比如不得不承认,占云巾生了一个完美的鼻子。

但大学长那张脸给我的唯一感觉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脸了。

我知道美这种概念是无法用绝对化表达的,可对我而言,他就是天下第一漂亮的人。

只是对我。

尽管这短短一百年时光中,我接触的所有人都只是义母、义母的朋友、义母的徒弟、义母朋友的朋友给我介绍的朋友,这些人中还没有一个与我发展出爱情走向。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咳、猪跑。

谷里姐姐妹妹大喜大悲的爱情故事我听得就差尊重当事人隐私没出版了。

这种让我感到陌生的冲动情感似乎可以名为,一见钟情。

好狗血。

居然发生在我身上。

唯一的安慰是,这种校内发生的恋情,血腥暴力的情节通常只会在离校后发生。

如果一见钟情这种事发生在苦境小树林里,义母说,那就离报官不远了。

*

也许因为我盯着那张脸大脑空白的时间太长,连站在我身前的琴狐都以为是我因为大学长的身体状况做出了失礼的举动,连忙给我找补。

“算术作业的事说过去就过去了,你还在想什么?门已经开了,助手——二号!”

然而,彼时的我智力已直降到薄情谷标准的恋爱脑晚期,完全没有领略到大侦探舍身重提算术作业的一片苦心。

“想大学长……”我呆若木鸡答道。

琴狐惊得扭头拼命给我使眼色都没能阻止我继续念下去。

“天底下没有比大学长更好看的人了……”

当时我是真情实感说出这句话的。

说话时还越过琴狐碍事的半张脸,直勾勾盯着学长那双平静幽邃的蓝眼。

即使我说了这么离谱的话,当时他也没有展露出一丝惊讶,脸上的笑意依旧温和又疏离。

琴狐从大惊失色到大舒一口气,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把气顺平,才幽怨地强撑着继续打圆场。

“当面讲这种话,敝人就算不吃味也很难忍住不给你穿小鞋诶,见习助手。”

得了,事后才回想起来,我又降级成见习的了。

占云巾遇到这种一旦开口就有失体面的场合,是打死也不会开口的。

我还是个人工智障。

所幸那个大学长很有风度地适时开口接了一句,场面才没有尴尬至极。

“北云折翼承蒙谬赞,不知几位造访古香书轩是为何事?”

原来他叫北云折翼。

又是云又是翼,那山座肯定给过他一个“鸟”的称号。

北云折翼只有说谬赞时是看着我的眼。

说罢很快转头,望向一直以来出声交接的琴狐。

他们很快谈定了事情的大致经过,这位大学长表示理解,但竟然没请我们进去调查,而是非常不方便地自己推着轮椅进屋,把正在借书的嫌疑人请了出来。

也是我当时正神思不属,否则难免心里嘀咕他不放人进去是不是屋里有鬼。

现在想想,更可能是他太宝贝那些书籍,怕我们查案时难免起争执,受损的只会是古香书轩。

也许正因为这种对书卷虔诚的珍爱,他才会成为众人口中那个“性情孤僻”的人吧。

*

案件是由琴狐、鹿巾和大学长一起结的,我像侦探小说的读者,全程连一句引出重要推理的捧哏都没有说。

大学长果然不像传说中那样冷僻。

把人带出来时,他自己膝上还放了几本那人借阅过的书籍,甚至还有他自己又特意拿出来的其他书。

琴狐侦探与才听过几句案情就若有所悟的大学长你一句我一句,复盘了案件真相。

很有苦境风格。

嫌疑人作案原因竟然是爱上了该门课程的讲师。

他和朋友均是该门课上的佼佼者,只是朋友先一步完成了结课作业。

在借阅过朋友的作业后,他深知自己的半成品即使完成,也不可能比朋友更好。

嫌疑人还想借作业和讲师彻底打熟关系,连选题都是讲师偶然提过的很感兴趣的冷门方向。

他无法忍受友人的作业在讲师眼里拔得头筹。

是故归还后伺机再次偷走那份课业,伪造成友人自己不慎遗失,希望以此搞崩友人心态,让他在重做时质量下降。

来古香书轩借书则是因为他在我们委托人作业里发现了几条自己没见过的冷门参考文献。

立刻打鸡血一般要来啃完回去完善论文。

我本来眼珠子不由自主黏在北云折翼脸上没下来过。

听到这里还是吓得短暂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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