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侦探和他的两个助手(1 / 3)

西窗月的武器是戟。

这在汤问梦泽生员中相当少见。

山座虽号称教得十八般兵器,也确实给西窗月指导过戟的招式,可他毕竟用剑。

所谓上行下效,连山座都用剑,学生们讨招时往往认定从山座身上学剑能学得深一些,因此大多也选了剑作兵器。

西窗月没有选择,她生来就不一样。

她的戟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一路陪伴她成长至今。

我听说时吓了一大跳。

传说有人衔金、衔玉而生,这已属我难以想象的范畴。金玉尚且娇小,而伴生西窗月的戟是一柄戟!

对不起,我毕竟不是义母亲生的,这个我也想象不来。

西窗月的鸣珂秀戟同她一般粉粉嫩嫩的,格外漂亮,但因其是戟,便天生被算进英气类别中,直而刚,锐而猛,亦因其主武学而生出几分飘逸之感,无论外观还是威能,在我见过的兵器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秀戟我上上下下摸过很多次,也在鹭学姐的指导下拿着比划过很多次。

它长得太像西窗月了,我实在忍不住……

但秀戟似乎并不喜欢我。

我没有把它当人的意思,不过兵器威能达到一定程度便自有一股灵性,那些有来历的名器神兵多是认主或噬主的,秀戟来历本就神异非常,它不认我也是理所当然。

若非秀戟不肯配合,我使戟招绝不会像现在一样笨拙——不是我的问题!

西窗月就很中肯地赞赏过我的天赋,说我悟性、招意都远非寻常天才能及,我天生是练戟的料。

这话说得我同意,满意,非常得意,不过人有天赋不一定非要来用不可,我还是很喜欢我的双剑。

戟就不一样,用起来再顺手也会变成下一柄秀戟,不是我膈应它,就是它膈应我。

我将这柄格外膈应我的秀戟还回西窗月手中,不忘扯扯它的雪白长缨:“看在你是西窗月妹妹的份上,我再次原谅你的无礼。”

鸣珂秀戟猛地一震,力道大到直接从我手中弹进西窗月手中。

西窗月看看我,我回以无辜的眼神。

“秀戟与学姊同胞而出,又灵慧可爱如此,若它真有神智,想必是愿意做学姊的妹妹吧,换我我巴不得如此!”

西窗月手中的秀戟又明显震了震。

“学姊你看,它在认同我呢!不过秀戟妹妹,学姊临阵时你可不能再这样干扰她,对敌时稍一分神便有性命之危,关键时刻妹妹千万不要再任性了。”

此时秀戟在我眼中全然成了那种不会说话但心中自有一腔情感的小猫小狗。

它被鹭学姐抱在怀里,我摸摸它的戟身柔声打招呼……又被震了一下。

还会咬人。

西窗月捋了捋戟端系的白缨,像安抚地抚摸小猫小狗的脊背,她就没有被咬、啊不,被震。

秀戟果然在针对我。

我愤愤不平想,它就是在嫉妒鹭学姐待我好,却分毫不顾我摸它时其实也挺友好的了。

人心皆有偏私,连戟心竟也是如此。

真是世风日下!

我掏出自己的双剑递到鹭学姐面前,告诉她我的剑没有心,可以随便摸,手感绝对比秀戟好——不信你看外面这层,金的欸。

哪怕分出一把剑给鹭学姐整天握着也好,我只想她天天摸我的剑,气死鸣珂秀戟。

*

西窗月是个好人。

但若同舒龙琴狐相比,她的好便不是那么纯然了。

这里的“好”是对我而言的,与人品关系不大。

在我看来,人有意思、愿意陪我玩闹打发时间就是好,这两点舒龙琴狐都当之无愧,唯一的不足是他耗了更多时间在占云巾身上,不过那是人家十几年的交情,我也没有与占云巾较劲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绝对没有。

鹭学姐就不一样了。

坦白讲,如果不是她比占云巾可爱一百倍,在求学方面她简直是女版占云巾。

这样的人愿意抽出时间同我聊天我都受宠若惊,弥足珍贵。

如果过多打扰鹭学姐,不管她有没有烦我,我都会有负罪感的。

又到了占云巾每旬一度的卦卜课,这天西窗月也有课,我没跟去添乱。

舒龙琴狐本来约好占云巾下课后陪他去查一件新委托,但占云巾上课要足足两个时辰,等人也不是这么个干等法,于是他相当乐意被我拉出来闲逛。

舒龙琴狐告诉我,这次的寻物委托可能是个“大案”。

“大案”的意思是东西不是自己跑丢也不是失主遗落在某处,很可能有人作案。

这在校园里可不是小事。

由于稍有不慎便可能使委托人甚至自己与同窗撕破脸皮,琴狐还是想拉上鹿巾谨慎一点调查,找到更多证据,并尽可能查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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