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特别的细胞。”
“经过大量的浏览和对比,我认为形态更接近癌细胞。”
说到这里,蝴蝶忍叹了口气。
“听说西方那边四年前就有医生发现癌细胞,但我却是最近才了解这个概念。”
由于父母都是药理学家,蝴蝶忍和姐姐从小就耳濡目染,接触相关的知识。
加入鬼杀队后,她也没有停止学习,不仅是阅读书籍,还会结合理论进行实验,而且一直都在订阅相关报纸,有一些版块会引入国外最新的发明发现。
虽然更擅长汉方医学,但她也会关注从海外传来的先进医术,尽量去了解。
除此之外,蝴蝶忍还会抽空去拜访各地著名的医生,交流学习。
当然,她是借着主公的名义递的拜帖。
尽管产屋敷家一直以来都很低调,然而却是底蕴深厚的千年贵族,大部分人都乐意给这个面子。
姐姐活着时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成了被洗费的胶片,画面开始撕裂、剥落、溶解。
那夜以继日灼烧着她的仇恨,是推动着她不断前进的燃料。
“越强的鬼,体内那种可以无限分裂、具有侵略性的细胞就越多。”
蝴蝶忍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想了会儿又摇了摇头,说:“尽管形态接近癌细胞,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从没见过那样的存在。”
“它更像是寄生虫,会操控和转化周围的细胞,让它们为自己所用。”
“人的血肉里有它需要的养分,我想应该是它驱使着鬼吃人……不,它和宿主的关系并非寄生,或许是共生。”
“它改造宿主的身体,让鬼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同时也操控着他们的行为,以满足自身利益。”
蝴蝶忍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似乎陷入思考,与其说是在向你分享信息,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这些像寄生虫一样的特殊细胞,来源于鬼王的血液,无惨通过控制它们来支配所有的鬼。”
“呵,那些鬼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生死都在别人手上,却自认为高人一等,真是傲慢得可笑。”
“这不是就奴隶么?”
蝴蝶忍语气嘲讽,脸上的笑容显得轻蔑。
你一直安静听着,直到现在才终于忍不住打断她的话语,疑惑道:“我体内也流着鬼血,为什么我却不受无惨控制呢?”
“我和其他鬼拥有同样的能力和弱点——渴望血肉、拥有血鬼术、身体自愈力惊人,能被阳光杀死。”
“我的体内,应该也有那种细胞吧?”
你的声音让蝴蝶忍从沉浸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她呼出一口气,猜测道:“或许是在将你转化为鬼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它忽然变异了。”
“我检查过你的血液,确实有那种细胞,而且形态和其他鬼的并无二致。”
“但进一步观察后,我发现它们的行为存在差异。”
蝴蝶忍边说边回想起自己实验的过程——
当她将鬼血滴到买来的猪肉上时,血液里的细胞立刻就活跃起来,开始吞噬和破坏。
这很正常,鬼的血对生物而言是剧毒,会破坏和侵蚀正常的细胞,只有少数人能抵抗住这种侵蚀,转化成鬼。
至于动物……这么多年以来,鬼杀队从没见过动物变成的鬼。
要么是做不到,要么就是无惨不屑于将动物转化成鬼。
本来只滴了一滴血,在将猪肉吞噬干净后,竟然化成了一摊血肉模糊的东西,那东西不断蠕动,像是要长出什么来一样。
或许因为动物肉和人肉存在差异,缺少它需要的成分,也可能因为肉本身就是死的,那东西蠕动了会儿就失去了活性。
最后被她放到阳光下处理掉了。
换阿蝉的血滴上去后,她血液里的那种细胞却没有主动去吞噬破坏。
在显微镜的观察下,那些细胞显得有点蠢蠢欲动,更加活跃,但最终还是安静下来,什么也没发生。
蝴蝶忍将她的实验结果精简后告诉你,揣测道:“其他鬼的细胞完全受无惨支配,一直以来无惨都有意地在制造鬼,放纵鬼吃人,所以那些细胞才具有强烈的侵略性。”
“而你血液里的细胞则受你意识的约束,才会显得温顺。”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目前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阿蝉,你对此有什么感受?”
她将目光投向你,显得很在意。
你不自觉抚弄垂在胸前的辫子,回忆良久,才开口道:“我确实一直都在约束自己。”
“只是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很容易被鬼的本能影响。”
“感觉像是一场角力,清醒的我能控制自己,混乱的我会被鬼性支配。”
“特别饿或者消耗太大时我就容易神志恍惚……还差点就吃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