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只蝉(2 / 3)

压笼罩的少年,闻言立刻抬头看向你,我妻善逸还挂着可怜巴巴的鼻涕。

熟悉的日轮耳饰,记忆中出现过的银杏叶般灿烂的金黄头发,还有奇怪的野猪头套……林林总总,有很多杂乱的碎片。

你将双肘搁在桌上,托着脸蛋冥想,把目前为止闪现过的记忆整理出来,有些迟疑地问道:“我的印象里,还有一个穿着火焰底纹披风的男人,好像是金红发色,你们认识么?”

“是炎柱炼狱杏寿郎先生!阿蝉还能记起什么吗?”

炭治郎顿时充满期待地看向你,澄澈的双眼倒映着烛光,微微发亮。

“很多,比如狐狸面具,身形高大戴着佛珠的男人,有着罕见粉绿发色的女孩子,黑色的乌鸦,还有一本红黑色封面的书……总之能想起的东西很多,但都只是碎片。”

“拼不成故事,不知道情节,也就很难去感知情绪。”

你揉了揉眉心,望向对面似乎重新振作起来的少年们,好奇地问道:“如果你们真的认识我,能告诉我关于我的过去吗?”

过去的身份,朋友和家人。

……

在结束和炭治郎一行人的谈话后,夜已经很深了。

你说要再考虑下是否和他们离开,就将他们送到胧华屋门口,然后转身折返。

“进来聊一聊吧,仙藻。”

在踏进院子时,你看到阿鸢正倚在门边,对你打招呼,不知为何,她竟然还没有睡。

或许是因为此刻心绪难平,你没有拒绝她的邀请,披着潮湿的夜露走进她的房间。

“我听说你亲自带着客人回屋时,还不太信,你这个性格,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主动邀请陌生人呢?”

阿鸢坐在炉子边上,伸出火钳拨了拨烧红的炭,说:“后来去问了小椿,她说当时找你的是炭子,哦,就是额头上有疤的那个孩子,他之前乔装来我们这里打过杂。”

在炭治郎脱离杂役身份后不久,小椿就挑了个时间将他变装来此的原因告诉给了阿鸢,除此之外,还猜测对方好像认识仙藻。

不过比起炭子伪装来此的事,她在意——

“那孩子是不是认识你?”

阿鸢放下火钳,没什么弯弯绕绕,直接问出口。

你正凑近炭盆烤火,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看出你似乎心事重重,阿鸢大概已经猜出了什么,对着你笑了笑,随意聊道:“离最开始遇到你,明明才过了三个月,我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当时还在想,这副模样的孩子,一定是从吉原外面来的,不然早就成为名声远扬的花魁了,我不可能没见过。”

你抬起头,看向笑眯眯的阿鸢。

结束一天的忙碌后,她已经卸了浓妆宫粉,脸上的斑纹一览无余,眯眼一笑,就更显老态。

是呀,阿鸢好像快六十岁了,是不年轻,现在怕冷似的微微佝偻身躯,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不像白日里神气十足的老鸨。

“阿鸢,我和他们聊了很久,他们应该是我曾经的……朋友。”

你在队友、同伴、家人、朋友之中斟酌片刻,最后选择了朋友这个词。

在阿鸢起头开始聊天后,你才终于不再沉默,深深叹了口气,抬起略带迷茫的脸。

“我是有归宿的,有自己的亲朋好友,虽然他们说的那些事,我都记不太清,但我以前的生活大概还不错,听他们说着,我都觉得很有趣。”

“我喜欢他们口中曾经的自己。”

阿鸢笑容微敛,也叹息一声,怜爱地抚摸你柔顺的长发,将私心都按下去,认真说:“既然如此,就跟他们回去吧。”

“你是个好孩子,吉原却不是个好地方,我记得你一开始就说过想回家。”

“就算现在忘了以前的事,回去后或许能慢慢想起来……回去吧。”

她当然清楚要是仙藻离开,胧华屋的生意可能就没那么好,但她还是这么劝道。

你无意识地搓揉裙角,小声说:“我原来是想回去,可现在又不敢回去了。”

听你这么说,阿鸢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说:“哎呀,差点忘了,你当初说是被人追杀才跳的河,莫非家族里有坏人要迫害你么?”

她立刻就联想到大奥故事里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我不知道。”

你含糊地回答她,还不清楚过去的同伴们,会如何对待已经变成鬼的你,或许会像炭治郎他们一样接受,也可能会……

“阿鸢。”

你唤了她一声,问道:“像昼与夜那样对立的存在,能和平相处吗?”

*

夜已深沉,极乐教总部的祭坛里,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具少女的尸体。

童磨正在辛辛苦苦地啃食血肉,补充因修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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