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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面对挑衅也惯不会露怯,视线轻飘飘扫到眼尾,对上裴白川嘴角的笑,云淡风轻道:“我刚过来,看见嫂子和王制片人上楼了。”
“哥这个冬天应该也不怕冷了吧,帽子一个接一个,都不重样呢。”
裴白川脸色登时铁青,脚步匆匆走向大堂。
红毯静音,陈钺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暖光安静流淌,直到阴影完全罩在裴婉身前。
“小姐……”
话未说完,领带倏地收紧了,结抵在喉口,呼吸也跟着被掐紧。
裴婉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擦过他脖颈微凸的筋,语调也很淡,但陈钺就是能感觉到她现在很生气。
她说:“你是我养的猫,不要对着别人摇尾巴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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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objectification吗?”
亮堂的房间里,裴悠靠坐在椅子上,右腿闲散地搭在左腿,旗袍的开衩歪斜,黑金的绸缎面料衬得她高贵优雅,前提是忽略跪伏在床上的男人。
猫耳猫尾,胸前两个“书夹”也是耳朵的模样,长长的金链连接低端,悬在半空,爬一步,荡几圈。
粉色的遥控握在手里,按钮每往上推一点,闷哼就要沉几分。
鸵鸟毛顺着凸起的喉结滑到胸口,跪伏的弧度也跟着走势微微上扬,是一副渴求的姿态。
“darling,”裴婉声音透了几分哑,“猫该是怎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