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1 / 2)

“那现在怎么办,人就这么跑了?”不管前任管事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施苒苒都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卫济舟冷峻的眉眼舒展开来,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说出刚刚就生出的疑惑:“为何纠结望宫阙?”

说到这个,施苒苒理所当然道:“我的老祖宗是玉兔啊。”

宫阙,正是月宫,也是她最向往的地方。

哪只兔子不喜欢月宫啊?

卫济舟垂眸沉思,见他发愣,施苒苒扯了扯他的衣摆:“直接回去告诉江九辞?”

“只用告诉管事有问题,其他不必多言。”男子紧拧的眉头蹙得更深。

直到刚才,他才意识到,自己和施苒苒被利用了。

卫济舟厌恶被人算计,连带着情绪都不太稳定。但那一切都只是猜测,江九辞究竟是何居心,还要观望一段时日。

回到蓝亲王府,远远就瞧见水池旁站着个颀长的身影,江九辞望着水中嬉戏的鱼儿,时不时指尖轻点水面,朝里面投食。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露出温润的笑容:“两位道长可有头绪?”

卫济舟的目光落在江九辞的指尖,上面还沾染着水渍,在微弱的日光下透出莹润的色泽。

伪善。

施苒苒不解地看向江九辞,此人站在门口,像是料定他们迟早会来一样。

“翻阅一年前膳房的案卷,前任管事派人呈上来的望宫阙有问题。”但她听从卫济舟的话,没有多言。

江九辞身形顿住,缓缓从喉间溢出“嗯”字:“苒苒果然聪慧。”

施苒苒心直口快:“江公子未免疏忽,这么直白的线索都没找准。”

任谁听到这话,心中都会起疙瘩,但江九辞一笑置之,也就算了。

“耳聪目明,失明后脑子都不灵光了。”他坦然接受来自卫济舟的打量,没有过多解释。

“既如此,那就派人去查,前任管事如今人身在何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江九辞交代身旁的人,言语淡漠到极点。

身旁的随侍领命退下,他这才抬头,目光似乎透过白布和卫济舟对视,随即看向施苒苒:“两位乏了,先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施苒苒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跟着卫济舟,见对方拜别后,也有学有样地跟着。

“这个江九辞好生奇怪,说话也让人听不懂。”后脚回到院落,施苒苒躺在床榻上,一只腿搭在屈起的膝盖上,见身旁的男子沉默不语,用手掌拍了拍床沿。

床板震动拉回卫济舟的思绪,他沉吟片刻,淡淡道:“江九辞借他人之手查前任管事的背后之人,我们被利用了……”

话说完,卫济舟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他循着望去,就见施苒苒整个人趴在床褥上,一双灵动眸底流露出崇拜。

“卫济舟,你现在话好多啊。”小兔子下巴枕在交叠的胳膊上,歪头时像懵懂的小兽。

翻阅书页的手一滞,男子骨节分明,指腹捻起页脚缓慢摩挲着,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不想我这样?”

不知何时,面对施苒苒的好奇询问,卫济舟也不再不耐烦,亦或是三言两句简单带过。

和她解释时,会不自觉分析其中利害,想着用什么样的言语可以更好理解。

确实……不太像他的作风。

卫济舟睫毛垂下,目光落在泛黄的书页,上面记载着过去挑灯夜读时密密麻麻的痕迹。

“喜欢啊,”施苒苒没察觉到他的心思,双手托腮,两只脚交缠晃荡着,“以前的你太凶了,现在……”

虽然也会监督她修行,至少不会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迫她安分守己。

“反正比以前好。”绞尽脑汁,发现实在罗列不出卫济舟的优点,施苒苒只得憋出这几个字。

在她的认知里,对方如高高在上的神祇,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比起具象的词汇,只有和他接触过的才能感同身受,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和威压。

卫济舟沉默着,翻开书卷的下一页,不再理会她。

日子在整日的修炼中如流水过去。

直到今日施苒苒起身,听到江九辞身边的随侍让他们去前堂。

等到收拾妥帖后,她来到卫济舟的门口等候,才被下人告知对方早已离开。

这个道长!居然不等她!

起个大早憋了一肚子气,施苒苒来到前堂,果见男子姿态端方,坐在江九辞右手边,一个眉眼带笑,一个神情淡漠,虚与委蛇。

踏过门槛,施苒苒清了清嗓子,卫济舟的注意力这才转移,挪动手旁的茶盏。

果然,施苒苒坐在他的身旁,戳了戳男子的袖摆,低声道:“你怎么不等我?”

“料想你听这些无聊,帮你先听着。”卫济舟的理由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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