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茹夫人立刻就醒了。
抬头看到秦建羽,她哭着朝他爬过去:“将军,将军,妾身错了,妾身知错了。都是妾身鬼迷心窍,嫉妒郑小娘怀了孩子,才贿赂春红想法子弄掉的。是妾身错了,妾身不该利用您,不该嫁祸给花妹妹。求将军饶了妾身吧。”
她越爬越近,伸出血淋淋的双手。
秦建羽嫌恶地后退两步。
他看向阿花:“是本将军做的,本将军会认。但不是本将军做的,谁也别想把事情安到本将军的头上。”
谁知道是不是你屈打成招呢,毕竟这种事,你肯定不止第一次干。
阿花心中腹诽。
可勇气只有一次,现在看着秦建羽,阿花也不敢直面反抗他。
“是茹夫人?”
秦建羽不屑地看着趴在地上求饶的茹夫人:“无知妇人!此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罢转身向外走,一行三人又声势浩大地离开会香院。
地上茹夫人像是没发现一般,还在苦苦哀求。
“小娘,怎么办?”丽心问道。
按照她对秦建羽的了解,此事应该就是茹夫人做的。
他不屑于为了让她相信自己是无辜的,而专门找茹夫人顶罪。
阿花转身进屋,声音没有丝毫的同情:“交给向妈妈吧。”
卸下满身疲惫,阿花半靠在身后的圆枕上,脑子里在想着在青山书院遇到的永安王秦越。
并不是她多想,那种惊艳的目光太过于熟悉,她曾在艺馆的时候,见过很多次。
而且青阳书院和青山书院虽说距离近,但到底还是有些距离的。两个学子之间的争斗,虽说是秦成括地位高,但也没有高到让秦越时时刻刻都注意到的地步。
阿花翻了个身,看向房间的另一侧。
可是为什么呢,作为大京最最尊贵的天之骄子,秦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会对自己感兴趣。
想到此,阿花心里并没有欣喜,反而觉得惶恐。
如果只是平顺王这样,不管朝政,在京都也没什么影响力,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看美人的王爷也就罢了,买下自己,传出去也不过是他的一桩风流轶事。
而且她也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拿捏住平顺王,余生也能活的更舒心自由一些。
可那是永安王啊,是太后的幼子,是当今圣上和长公主殿下的亲弟,是满京都顶顶尊贵的王爷。
先不说他看上了自己,哪怕是去永安王府做个仆人,按照她艺馆出身的身份,恐怕都不够资格。
如果这件事被太后,或者长公主发现,她们的第一直觉肯定是她勾引了永安王。
为了保全永安王的名声,甚至私下处理了她都有可能。
阿花甚至都能想到自己的未来。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现在这样子,要么远离永安王,彻底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和见面的可能。
要么,趁着他现在还对自己有兴趣,那就抓住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她的目的....找一处富贵的院子,有点闲钱接济一下家里,然后平安无忧度过余生。
这些已经实现了,她在平顺王府,虽说艰难一些,但也算达到了。
何必要去赌一份不安定的未来呢。
要不,还是远离他吧。
别到时候这波天的富贵,她有命得,却没命花。
想通之后,困意涌来,阿花笑着睡去。
次日到了约定的时辰,阿花带着丽心一起去了长公主的住处。
看到她,长公主很欣喜:“本宫正和慈慈说着你呢,你就来了。”
阿花左右看看,并没有看到郑慈慈。
“慈慈郡主呢?”
长公主向外看看,“估计是去厨房帮你找好吃的去了。快来,这是越儿找的银丝,本宫都试过了,根根都很有韧性,是刺绣的好材料。”
阿花来到她面前坐下,仔细检查了一下桌上线筐里的银丝。
“确实不错,王爷真厉害,这么快就能集齐百根银丝了。”
说起秦越,长公主与有荣焉,满目宠溺:“是啊,你不知道,他这个孩子,自小被母后和皇兄宠惯了,正路一点没走,说起这些好玩的事情,他倒是很上心,一摸一个准。”
阿花道:“那是王爷想着公主殿下呢,才会这么上心。”
长公主高兴了,话题也就打开了,悄摸着说道:“听说越儿最近有了中意的姑娘,正在到处打听怎么讨人欢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