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衡据鼎(2 / 3)

起赵怀这几日干的乖谬事,抱拳歉道:“对不住郡主,这些事儿全赖我。”

魏静姝抬眸,声音微微凌厉:“也确实赖你,倘若我真被吓出个好歹来,即便赵怀能全身而退,而你身为帮凶,受罚的可就是你了。”

阿生猛然一惊,突然跪下:“郡主息怒,请郡主责罚!”

魏静姝忽然笑了,说:“快起来,你远来是客,我又怎会罚你,更何况你家殿下手段这么幼稚,我也无碍,有什么可罚的。”

她前面和后面这些话迥乎不同,阿生听不明白了,不知魏静姝究竟是什么意思,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魏静姝却起身过去扶他,说:“我又不是你的主子,你朝我跪,若被旁人看见,该以为我们国公府对使臣不敬。”

听到这话,阿生连忙起身,有些语塞,最后他再次抱拳说:“阿生记下了。”

魏静姝点点头,让他回去了。

看着阿生离去的背影,魏静姝眼神捉摸不透。这软硬皆施也分策略,既不能让人看出来感到反感,也得达到想要的目的。

连翘拿出帕子上前给她擦脖子上的丹青,说:“郡主,您真要跟三世子言和吗?”

魏静姝淡淡道:“你也看到了,他这样一直缠着我,耽误我做事,总归是个麻烦。”

鸢尾也在这时回来了,脸颊微红满脸是汗,握着剑沉着个脸。

“怎么了这是?”魏静姝问。

鸢尾抱拳:“方才与京墨比剑术,我输了。”

“居然还有人的剑术能超过我家鸢尾。”魏静姝很是意外,挑眉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咱好好练练,下次一定能超过他。”

鸢尾倒也没什么,点头应下。魏静姝吩咐连翘将画装起来,决定先入宫一趟。

魏静姝刚踏出府,便听到府里赵怀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郡主身上的伤还未好清,这又要去哪儿啊?”

魏静姝回头朝他露出温柔一笑,说:“殿下管得着吗?”

赵怀脸一黑。

皇城撤下春节喜庆后便又恢复寂静冷清,即便绿柳桃色,春阳普照,也捱不过高墙内的萧条。

魏静姝先去了坤宁宫给魏云容问安,魏云容看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欣慰地说:“所幸李老医术高明,你身子骨又好,否则,你若真出了什么事,那还真是我的不是。”

魏静姝浅浅笑道:“姑母哪里的话,若不是姑母送来的药材,恐怕姝儿现在还昏迷着。”

魏云容轻轻叹了声气,说:“暗阁藏得太深了,已经半个月了,派去查探的人到现在还毫无头绪。”

魏静姝说:“暗阁从前朝便一直存在,经久不衰靠得不仅仅是屡战屡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暗阁不会暴露雇主身份。姑母不必忧心,他这次没能杀我,还会有下一次,届时来招引蛇出洞,必定能擒住那杀手。”

“不可。”魏云容说:“引蛇出洞太过危险,这两年你受的伤太多了。无论是暗阁还是明阁,只要他存在,就一定能找到,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本宫有的是时间。”

魏云容唇瓣轻抿,问道:“李家三人皆亡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了。”

想到萧懿,魏静姝神情微变,握着茶盏点头:“听说了。”

魏云容脸色凝重,感慨一声:“李康博是个好官啊,可惜了,生出这么个不中用的女儿,还偏偏听命于一个昏聩无知的君主。”

话锋一转,魏云容说:“不过也好,本宫也不用再大费周章地去找他与皇帝干的那些破事。”

魏静姝始终沉默不语,双眸紧紧盯着手中快要凉透的茶水。魏云容只当她是害怕,于是说道:“姝儿,你应该知道当年你二伯是被皇帝害死的,也知道前段时日你父亲被革职调查,那你可知你父亲因为什么被革职调查?”

魏静姝抬眸,说:“姝儿无知,还请姑母指点。”

魏云容又沉沉叹了声气,起身看向窗外苍穹,心绪飘忽:“在他们眼里,魏家已然登临绝顶,甚至功高盖主,可他们怎么不想想,魏家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魏家子孙拿命换来的,他们又眼红什么!”

“魏家世代在朝为官,个个都将满腔心血赋予皇家赋予朝堂,可他们换来的是什么?你二伯年年镇守雍州,几年不得回家一趟,虽说艰苦但却守住了边境百姓,是值得的。”

“你二伯断腿之后便被召回了京,我跟你父亲又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你二伯终于回家了,难过的是你二伯的腿。即便是这样我们对皇家也毫无怨言,谁知你二伯回京不到半年,便被皇帝暗地毒死在府中,原因竟是一些所谓忠臣口中的‘功烈震主’!你二伯他何其无辜何其冤枉!”

“你二伯死了,换几个无用的将军上去,害得雍州百姓数十年来遭受战火,一个天子竟然毫无对策,实在是蠢!”

魏云容眼眶湿润,情绪有些激动:“如今皇帝想害你父亲,故意指使朝臣给你父亲安上莫须有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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