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太子(2 / 2)

中的糕点塞给温如枝。

“姝儿!”萧懿快步走向魏静姝,神色激动,一对桃花眼满含柔情。

魏静姝刚要行礼就被萧懿给按住了。

萧懿微微一笑,嗓音温柔细腻:“姝儿,听闻你下江南议和,我很是担心。我去魏府看过你,你始终昏迷不醒。如今看见你无恙,我便放心了。”

魏静姝轻轻笑道:“太子殿下万安,看见殿下无恙,我便也放心了。”

二人相视笑着,萧懿刚要开口说什么,后头的温如枝便先开了口。

“原来姑娘便是那位议和使者。”温如枝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早在永州便听闻魏姑娘的事迹,魏姑娘履险如夷,为北盛谋得和平,让小女景仰万分。方才无意搪突,还请魏姑娘莫要见怪。”

“无碍,方才也是我说的不对。”

萧懿疑惑地看着二人,问道:“方才发生何事了?”

温如枝笑道:“我们方才在说从东祁传来的首饰,真漂亮,尤其是那顶金冠。可惜了,掌柜的不卖。”

温如枝暗暗打量着魏静姝,唇角随之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萧懿看着快要暗了的天,想要魏静姝随他一起进宫去皇后娘娘那儿用晚膳。只是魏静姝还有些小病在身,不得耽误吃药的时辰,便回绝了。

惜花楼已经到了要关门的时辰,楼中只剩下她二人。

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盛月华看了看萧懿和温如枝离去的背影,只当魏静姝是因为萧懿身边有了别样的女人所以才不开心。

盛月华侧身看她,却见魏静姝正盯着玉石格里熠熠生辉的金冠。

李掌柜自然也看出来魏静姝方才说那些话的目的,明知故问道:“郡主想要这顶头冠?”

魏静姝转眸不语,便是默认了。

盛月华有些不悦,愠道:“客人想要头面,即便李掌柜不卖,客人难道就没有知道的权利吗。”

李掌柜面上有些尴尬,呵呵一笑,说:“小人不是这个意思。郡主想要直说便可,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其实这头冠也不是不卖不可,只是这条件,我想没人能够完成。”

“什么条件,李掌柜但说无妨。”魏静姝终于开了口。

李掌柜笑的从容不迫:“那郡主可听好了,前朝最后一任宰相谢疑临死前写过一篇赋辞,名为《璞绛赋》,只可惜国破时随战火销声匿迹。若郡主能找到交于我,那这头冠便是郡主的了。”

闻言,魏静姝毫不犹豫地应下,而后同盛月华出了惜花楼。

二人上了马车,连翘赶紧给脸色苍白的魏静姝塞了个汤婆子。

盛月华紧了紧车帘,说:“前朝距今已过一百多年,这要找,绝非易事。那头冠,你当真喜欢得很?”

魏静姝抿了口连翘递来的热茶,笑道:“那头冠精致漂亮,我看着也亲切,想来,没人不喜欢吧。”

盛月华笑着点头,并未往别处想。毕竟魏静姝想要找那篇赋辞,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吩咐下去自然有人照办。

已是暮夜,雪虐风饕。

藏书阁内,老红木书案上的半碗苦药冒着微弱的薄薄热气,就快要见凉。阁内虽烧了碳,只是对于诺大的书房来说,有些杯水舆薪。

魏静姝翻完了李掌柜给的头面册子,皱眉对身旁的鸢尾说:“册子上画的只有这一个,十一年了,金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儿绝非偶然,他们不会单纯地把这个头冠与北盛互通。”

连翘看着魏静姝端起苦药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想起了她几月前在帝京中毒的那件事。

“那毒来得蹊跷,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魏静姝若有所思,食指指腹在册子上打着圈圈:“或许,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想引我上钩?”

就在这时,连翘抱着几本书进来了,说:“郡主,今日国公爷并未归家,听夫人说是因为修寺上的事出了纰漏。国公爷院里的书可真多,让我一阵好找。”

魏静姝起身,透着深粉的纤纤玉手轻轻翻开那摞书的一本,笑道:“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连翘连忙摆手,惶道:“郡主哪里的话,郡主即便让我找一晚上,我也不辛苦。”

见她这副慌张的模样,魏静姝和鸢尾忍不住笑起来,惹得连翘脸上一阵红晕。

三人查了好半晌才找到关于谢疑的一些线索。

“谢疑,扬州豫章郡人士,十七岁在宁都县当县令,二十八岁便官拜宰相,同年娶宸阳公主为妻,死时才四十岁。”

魏静姝仔仔细细地看着,可书中就只有这么几句话,并未提到有关谢疑临死之前发生的任何事。

“看来,只能去宫里和各书院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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