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确可以进入别人的梦里控制捏造梦,可是这需要看情况的,有时候噩梦的负能量过大,警惕性就会加强,我很容易会被做梦的人排斥。”
“排斥?”
“因为噩梦不希望和别人分享啊,而做美梦的人大多数都开心的巴不得拉着你的小手手分享。”我接着又说:“所以我进入噩梦很危险的,做噩梦的人脑袋会下意识抵触我这个入侵者,想象力丰富的人脑海里会幻化出各式各样的角色攻击我,哪怕做梦者现实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他在自己的梦里绝对可以强上数倍,他有权利控制自己在梦里的形象,虽然这都是无意识的,但是我要是进入噩梦后来不及跑出来就被发现了,不经意被他伤到了,现实的我精神层面会受到创伤陷入昏迷的。”
说完我瞧见蛋糕盒还有一个甜甜圈,我伸出手想吃,结果蛋糕盒被对面的领导拉开了。
“不喜欢还是少吃点。”
我怯怯地缩回手,手往胸口变扭的擦了擦,坐我身边的两位同志窃笑。我瘪瘪嘴,挪动自己的屁股靠向德兰鲁夫,不理会他嫌弃我的目光黏着他。
我对着卡塔库栗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这人总会有时候犯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