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浪迹在荒野(2 / 3)

“我确实不是人类。”

“那你是元素生命吗?”芙宁娜兴致勃勃地猜测:“是蕈兽?史莱姆?还是骗骗花?纳西妲和我说过,骗骗花可以变成人。”

“呃,都不是。”男人否认,但他也没有说明自己的种类,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芙宁娜适时地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她脑海里有了猜测,因为她刚刚在水里见到了和男人很相像的生物。

哦,原来他是悠悠海獭。芙宁娜想,悠悠海獭可以化成人形吗?芙宁娜费力地思索着,但最后也没有得出答案。也许回去后可以问问纳西妲,但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原形居然如此可爱,噗,芙宁娜几乎要笑起来,难怪他不愿意说明自己的身份。

一个奇怪的人类。那维莱特在心里对眼前的少女做出评价,芙宁娜抬头看着他,她清清嗓子,说:“不用担心,我会为你保密的,我叫芙宁娜,你呢?”

交换姓名似乎是人类的一种礼仪,那维莱特犹豫一会,回答:“很高兴认识你,芙宁娜女士,你可以称呼我为那维莱特。”

就这样,芙宁娜交到了她在提瓦特的第一个朋友,新朋友和她一样对人类的世界不甚熟悉,芙宁娜向他发出邀请,说,要和我一起去人类的世界看看吗?

那维莱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跟着芙宁娜走了。他们接触人类,去观察世间百态,但芙宁娜实在不是一名合格的观众,因为没有哪一位观众冲上舞台去参演。

她对闹剧有着无比的热衷,常乐此不疲地煽风点火,这时那维莱特就会把她拉离聚焦点——说实话,他有些后悔跟着芙宁娜走了。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虽然经常要给这位想法频出的女士收拾烂摊子,可那维莱特觉得,自己似乎也并不愿意离开芙宁娜。

这真是一种矛盾的心理,那维莱特还无法弄清。有时芙宁娜会短暂地离开,告诉他她要回去看望自己的家人,然后消失在某处又突然出现,再笑意盈盈地问那维莱特有没有想她。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有时那维莱特会说“你只是离开了几天而已”,有时什么也不说,只是递给她一块晶螺糕。但这次芙宁娜离开得有些久了,久到那维莱特怀疑她还会不会回来,所以那维莱特看着她,第一次回答“我很想你”。

芙宁娜惊得呆在原地,她第一反应是眼前的那维莱特是不是骗骗花变的,但那维莱特看着她,对她说出困扰在心底很久的疑惑。

什么“我常常会不自觉地注视着你”,什么“我的心情会跟着你的笑容变化”,又是什么“我不懂我为什么不愿意离开你”,最后的最后那维莱特问她:“芙宁娜,为什么你可以操控我的情绪?”

芙宁娜几乎要捂住脸尖叫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已经变得比坚盾重甲蟹的壳还红,这些年那维莱特跟着她看的歌舞剧真是白看了,他居然连这个都理解不了!

那我只好大发慈悲给他解释解释了。芙宁娜唇角的笑意几乎要压不住,她抬抬下巴,说:“毫无疑问,你已经爱上我了。”

爱?那维莱特微微皱眉,他见识过一位先生是如何疯狂地追求芙宁娜,他宣称自己爱她,然后给他们造成很大的困扰,最后这位先生为爱献身,进了梅洛彼得堡。由此可见爱是一件疯狂的事,那维莱特认为自己还没有这么疯狂,于是他否认了芙宁娜的说法:“我不这么认为。”

芙宁娜瞪大眼睛,她指着那维莱特好一会没说出话,似乎是生气了,那维莱特有理有据地和她分析,芙宁娜听完后笑得前俯后仰,她说:“那维,那不是爱。”

爱是什么?芙宁娜和那维莱特侃侃而谈,从舞台上浮夸的演出到花园旁携手走完半生的夫妻,从故事书里至死不渝的爱情到咖啡厅外吵闹的情侣。那维莱特似懂非懂,这时的芙宁娜像一个真正的、合格的引导者,人类的情感变幻莫测,爱是它们当中最难懂的。

“唉,其实不懂也没关系。”最后芙宁娜说,“你只需要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就可以了,很多东西不一定非要弄懂。”

那维莱特轻轻地“嗯”了声,他重复一遍芙宁娜的话:“我爱你。”

“那你呢芙宁娜?”接着他追问道:“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啦。”芙宁娜大大方方地承认,她在高兴时说话会带着一股咏叹调,像是在念诗,或者是在进行一场演出:“不然我早就离开了,我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么久。”

芙宁娜看起来很高兴,她又想念诗了,还是她自己写的那首,没有名字不成调,内容也只有几句。

“就让我浪迹在荒野

见证杂草丛生的宝藏

落日昏黄

而你眸中有光……”

那维莱特静静地听着,芙宁娜开始构想她和那维莱特的婚礼,场地选在哪里?提瓦特吗?但纳西妲他们该怎么来参加?自己是偷偷溜下来的,再把其他魔神一起喊下来未免有点太跳脸天理。在天空岛?可那维莱特该怎么上去?天理有规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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