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本公主侧夫(1 / 3)

宫夏曾习得一种急救之术。

她年幼时,长姐宫秋向她传授此术,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而今,似乎有了用武之地。

她掰开那奴隶的双唇,将泥沙树叶清理出来。待那奴隶口鼻中的异物都清理完毕,她将双手交叠放在他胸前。

她深吸一口气,随后用力快速下压,直至数够十五下。

他胸前的伤不少,脓血沾满她的手掌。

宫夏收回手,望着那奴隶的双唇,片刻犹豫后贴了上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包裹着她,密密麻麻的复杂滋味涌了上来。

她快速吹了两口气,随后便起身继续按压他的胸口。

按够十五下,又是两口吹气。

她不断重复了四轮,直至双手都酸痛无比,依旧不见起色。

那奴隶冰凉的躯体没有丝毫反应。

“卓无咎,那么多仇还未报,你便先怯了?”宫夏按压着他的胸口,沉沉地望着他的脸庞。

狂风骤雨拉扯着古树,无数落叶覆盖着泥土,嘶鸣的马声穿透黑夜。

“费尽心血打下的边地,你甘心就如此拱手让人?”宫夏的手臂愈发酸疼,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你的弟兄们需要你。没有你,他们只会溃不成军。”

一丝温度回温,他的心脏跳动了一下。

宫夏俯下身,贴近他的耳朵:“卓无咎,答应我。”

风声淹没嘈杂,雨水冲刷泪痕。

她梦见他上千次,她知道他对她无比特别。

无数次设想她能否遇见他,能否改变梦中的一切,若命运让他们相逢,她便不会让他逃走。

疏叶狂乱,雨中挣扎摇曳。

她垂眸,吻上他的双唇。尽力深吹几口气后,她再次伸出手进行按压。无数轮机械运动重复着,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即将精疲力尽时,他终于恢复了呼吸。

心跳声,终于重启。

奴隶苍白的手指动了动,随后被她握住。

他皱着眉,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琥珀色眼眸缓缓睁开,望向浑身血迹的宫夏。

“醒了?”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未发热。”

宫夏将他背上了马背。

“还有四十里,天亮前必须赶到九川。”她忍着剧痛上了马,虽极力忍耐,但他还是听见了她的闷哼:“坐稳了。”

她一夹马肚,白马如流星朝远处飞去。

一夜奔波,披星戴月。

他俯在马背,最后有意识时,便是见她用血流不止的左臂控缰绳,另一只手则稳着他的身躯。

......

再睁开眼,便已至九川。

身上的伤好了许多,每一处都已用草药包扎好。他躺在营帐的床铺,听见帐外宫夏正和贴身侍卫交谈。

“回殿下,今早叛军发动偷袭,已转攻九川城。东镬候亲自应战,但战事不容乐观。”那贴身侍卫说道。

他闻言一惊,皱眉继续听了下去。

“准备车马,以最快速度回皇城。”宫夏叹了口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将那奴隶安排在本公主的马车。”

“是。”那贴身侍卫应了一声,随后退下。

不久,营帐外便收拾好了车马。

下人们进入营帐,将他小心翼翼抬进马车,他持续假寐,直至宫夏走进马车,令下人退去。

马车开始行进,道路有些颠簸,木质车轮“咕噜噜”发出声响。

宫夏似乎疲乏到了极点,清理完血迹便躺倒在床榻上。

他本想趁她睡着起身,没想到她一个翻身,自然地陷进了他的胸膛。

“卓无咎,你欠本公主一个人情......”睡梦中,她轻轻嘀咕着。

他本想推开她,听到这句话后又顿住,终是任由她抱住他。

少女受了不少伤,睡梦中依旧疼痛难忍。

她抱着他轻轻颤抖,随后在梦中啜泣着,几颗泪珠浸湿了他的胸口。

他举起手犹豫片刻,终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少女忽然笑了起来:“嘿嘿,小蔺......”

他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没听清,便凑近了一些,却听见她说道:“等本公主回来便好好宠幸你。”

“啪嗒。”卓无咎直接推开了宫夏。

宫夏,当朝七公主。

因极好男色,她有个别称,“望南公主”。

“南”字实则通“男”。

卓无咎方才被她迷了心窍,完全忘了她府上的七个男宠了。

他转身背对宫夏,本想直接起身,却感觉到一副柔软的身躯又贴了上来。

“卓无咎......”她小声嘀咕着:“若你做本公主的侧夫,本公主便只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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