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晓他们的语言,倒也不怕做不成生意。
那日松见把他们带到了地方,便收住马不再跟随。中原西域两方交易,草原人是不掺和其中的,反正最后成与不成,过路费都少不了他们的。
傅惊梅身上还有些发软,马车震得她脑子一抽一抽地痛。也不知道那些穿越后就能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的女主都是怎么办到的。
这么奔波下来,别说是她这小体格,就是陈弘杨晏这样走南闯北的汉子,都不免黑瘦了一圈,晚上从马上下来时各个腰酸背痛。
傅惊梅下狠心,回去后说什么都要学骑马。等下次再出来时,倘若晕车实在厉害,跑跑马也能缓解一二。也不至于像此次这样,差点没被折腾掉半条命。
要说最让她惊奇的要数阿镜,跟她相比,这姑娘简直是金刚不坏之躯,不仅丝毫不晕车,对种种艰苦的情况也适应良好。
两人说起来,阿镜坦言道自己从前被亲爹卖进青楼,因为不想被糟蹋,只能时不时装作痴癫。青楼的老鸨对她是又打又骂,后来干脆将她打发去做杂活,只给些冷饭馊饭。
之后她阿镜逃了出来,被孙杰收留在了街上,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忍饥挨饿。如今这点路途远不算什么,跟着东家这样的人,就是现在死了也不枉了。
众人说着话,深一脚浅一脚往集市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