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没有什么隐瞒,他是知道我与残魂融合的事情。
我从法阵出来后,与他谈天说地,期间少不了对视,这很正常,与他人交流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是一种尊重对方的交际行为。
此刻,我们思考比话语更多,他很容易就看出了我与常人的不同。我总是追寻着他的目光,企图从他脸上的肌肉走向,分析他的行为。
这是一件非常冒犯和失礼的事情。
若不是他点出我这一行为,我还知道我身上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
谁会试图对着自己的家人朋友们的脸来回地看,恨不得盯出一朵花来,难怪他们一下子就发现了我有问题。
伪装已经成了我本能,我善于观察的天赋,可以让我通过对方的表情和神态,更好地推断出我该做出什么姿态,说出什么话。
多年的爱与包容早就让我遗忘了这技能的副作用。我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在别人眼中,我一直是一个上来就很不客气地盯着对方看的无礼家伙。
他的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地扣了扣:“一切会好起来的。”
:“嗯,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短暂的寂静后,我开始了来此的任务之二。
:“你,可否有事?”
:“往事不可追忆,你说过,你相信我。”
:“不是,我是指的是你的灵魂状态。”
:“整个天道院的弟子都知道,我已经安分地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了,不出意外的话,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好久。”他言下之意,就是我还行,还可以多撑好一段日子。
:“你打开那个锦囊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