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来还是要在改进下,要不然的话,那些魔修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他们宗门来捣乱,那谢若叶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们。
杂事堂的堂主姓林,以前这个堂在宗门地位向来都是很低,经常容易被忽略那种,但自从谢若叶改变之后,他们不但工作得到的灵石多了,那些弟子也不会在瞧不起他们。
可以说这简直是一部心酸血泪史。
“这……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林堂主惊讶。
谢若叶沉声说:“这些弟子背叛宗门,投靠了血魔麾下。我们宗门很有可能还潜伏着他的人。”
林堂主更加心惊,他仔细端详着他们的尸体,注意到他们脖颈边都有个伤痕。
“这个会不会是血魔的印记?”
“有可能。”
谢若叶其实早就看到了,却还是笑着说:“林堂主观察的真心细。那麻烦你调查下跟他们有接触或者比较亲密的弟子,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
“好,我知道了。”林堂主干劲十足的模样。
谢若叶御剑飞回刘小又他们所住的院子,她深吸了口气,跟迎上来的师父点了点头。
“若叶看来领悟的不错,那剑光阵威力不错。”边至满意的点头,脸上也是露出笑容来。
通过他的灵宠,边至已经看到了谢若叶之前对战的场面。
谢若叶只是勉强笑了笑,“师父,你喊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修士同盟的人联系的我,他们说那个镇子已经决定转移到你那个蓬莱岛所在的阵法里了,问你什么时候开始?”
“等过几天吧。生命树那边我需要在设立一个阵法。”
倒不是谢若叶不相信林前他们,只不过生命树不论是对她还是蓬莱岛都非常重要。而且这还是那个前辈送的,虽然对方说那种子对他没用,但那个价值他们心里都清楚。谢若叶也知道怀璧其罪,她告诉的人都是可以相信的,所以那镇子里的人她无法保证,凡事还是要谨慎点为好。
“好。”边至倒是没在说什么。
尤凌青从院子里出来,她走向谢若叶,脸色难看,“师姐。”
任谁看到同门惨死,心情都不会好。谢若叶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个杀死他们的人已经死了,虽然说报了仇,但那个血魔还是没有解决,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藏在哪里。所以我们还是要振作起来,这时候决不能再让其他人有机可乘。”
缩在一边角落的王一江总觉得谢若叶这话里指的是他,他讪笑,装傻,当做没听到。
就不应该气不过想要教训刘小又,谁能想到刚好撞上他被杀。
尤凌青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冷静的说:“我知道了,师姐,无论什么魔修还是其他的,只要他们危害到怀山宗,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边至在旁边听的不由佩服,大域那些宗门的弟子凝聚力都没有怀山宗这些大。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谢若叶的功劳。她确实有骄傲自满的资本,但是他这个徒弟却是很快又不断敲打警戒自己,在修真这条路上需要的正是这种不断自省又谨慎、勇猛的态度。他们羡慕谢若叶能有边至这样的师父,但边至又何尝不庆幸,在徒弟身上学到了不少。
同门弟子惨死在魔修手下,整个宗门都被震动,哪怕他们知道杀死他们的魔修已经死了,但王一江发现他们时不时还是有在讨论。
那些弟子自然也有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悲愤。
这种宗门氛围很独特,他们是真的为死去的弟子感到难过伤心。
而王一江也不好过,他想要偷偷去教训刘小又的事不知道被谁泄露出去,现在他都不敢随意在宗门走动,当真是非常难受了。再次后悔为什么要想不开的王一江今天也是痛苦的被迫承受那些蜇人的视线。
谢若叶在跟尤凌青交谈完,接下来的事情就必须严肃处理,他们要找到宗门内是否还有潜藏的血魔手下。
由扶寄下令通知所有弟子到演武场去。这地方可以容纳好几千人,场地十分大。早就听闻过同门惨死的弟子心有切切然,但还有些不知情的则是悄悄问旁边的弟子。
“宗主这么晚还将我们召集过来是做什么啊?”
“你不知道吗?有好几个弟子被魔修杀了!”其中一个知情的压着声音说。
有个弟子插嘴:“诶,我听说是同门互殴,一个没注意下了重手。”
“你想什么呢,现在大家有矛盾都直接去惩戒堂,他们哪里还会私下动手。”
“你傻不傻,你以为那惩戒堂就真什么事都会管?还有那种严重的事,也没人会想着拿到台面上来讲。反正我是不信那个惩戒堂。”
宗门大部分弟子都比较团结,但不排除会有些同门自认为自己看透了谢若叶他们的真实想法,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高感,因而在这种场合下,他们显然是认为宗门内部出了问题。本来怀山宗这两年来都不太平,肯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