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安安静静,察觉不出什么光景。
也不知小姐昨夜是否得手。
等萧栋离开,白玲迫不及待跑入殿内。
只见床榻内,孟蔓儿正卷着薄被睡得正香。
白玲急忙叫醒她:“小姐,小姐!”
孟蔓儿不为所动,她实在太困了。
白玲又喊了好几声,孟蔓儿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别叫了别叫了,人家还没睡好嘛。”
声音慵懒,睡意朦胧。
“小姐,您别急着睡啊!陛下方才已经走了,昨夜成没成啊!”
听到陛下两个字,孟蔓儿意识回笼:“陛下走了?”
“是啊,刚走!天才亮怎么就走了?辛苦了一晚上……”
白玲目光落在孟蔓儿身上。
孟蔓儿掀开薄被。发现她不仅衣衫齐整,脚上的袜子都在。
她的腰带被萧栋打了死结,很难解开。如今她衣衫腰带完好,可见昨晚无事发生。
“小姐,昨夜……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陛下留宿,却无事发生?!
“……昨夜陛下要批阅奏折,我就陪他抄书……”
白玲心里百味陈杂。孤男寡女半夜三更,一个正当妙龄,一个血气方刚。却一个批奏折一个抄书,说出去都没人信。
“然后呢?”白玲继续问。
“然后?”孟蔓儿眨眨眼:“然后你刚才叫醒了我。”
“……”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无语。
“所以昨晚你们什么也没做?”白玲问。
“……也不是吧,至少陛下把我抱到了床上。”孟蔓儿嘴硬。不肯承认自己输得那么惨:“大概是见我睡着了,陛下不忍心喊我。”
“……也是。”
……
昨日太后被蛇吓到晕倒,皇后当日就去探望。
按理来说,孟蔓儿身为后妃,理当也去探望太后。可昨日孟蔓儿假装噩梦受惊,不曾去探望。
今日再不去,只怕太后又要她抄书了。
她三遍女戒还没抄完呢。
“还是去吧,咱们恐怕还要在皇宫待上一阵子。不能让人抓住尾巴。”孟蔓儿想了想说。
白玲担忧:“太后和您不睦,去了没准又要为难您。”
“去了再说。我现在好歹是宠妃,她不敢为难我。”
白玲没吭声。
宠妃?
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