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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就是,谜语的答案?”
易鸣星嘴角抽搐,不可置信地看着西厢房另一间屋子里堆放的婚服、金冠珠翠。
“是嫁衣耶?我的天啊,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小溪双手捂住嘴,围着茶几上堆放的“解密关键道具”走了一圈。
“哇哦这就像是在演电视剧,众人费尽心思找了一圈结果回到女主房间发现,‘哇证据和凶手全在这里了’一样荒唐。”
陶时雨往上翻白眼。
“不不不,还没告破,这不是只出现了证据,没有凶手嘛。”
褚危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接话。
力哥戴上手套,抓起红嫁衣,
“这衣服看样子没有问题,有嫁衣就一定有新娘。”
“还有新郎。”褚危看向里屋。
“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望向里屋,心中一骇。那垂帘重重后,竟有一袭形似真人的白衣挂在房梁之上,飘飘扬扬。
“啊啊啊啊啊啥玩意啊”易明珠恰时大叫,和小溪紧紧抱在一起。
“我去看看。”陶时雨走进里屋。
里屋与之前探查的那间房子不同,处处布满了灰尘,看似很久没住人了。
白衣飘飘荡荡,月光穿过窗柩,一片凄凄惨惨。
“有人在这里上吊过。”陶时雨下决断,指了指梁上老旧的麻绳。
“我的天啊”易明珠小溪两人几欲昏倒。
陈姐打开背包,用工具小心翼翼地取下白衣。
“很大,像男人穿的。”
“新郎这不就来了。”褚危笑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易鸣星这时开口道,
“有问题。出嫁前新郎新娘理应不能见面,新郎的衣服甚至是白色的,还在房梁上,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满屋的白都是为新郎服丧的?可这新娘为何还是红色嫁衣。”
“你想说冥婚?”力哥淡淡道。
“不像,这里的布置不符合冥婚的要求。”陶时雨环顾四周。
“况且怎么可能一边办丧礼一边结婚的,要真是冥婚,全屋都得是红色的才对。”
一直埋头干活默不作声的陈姐突然开口,
“这衣服是新郎穿的,红嫁衣也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桌上,我猜,因当是新娘死了,新郎服丧。”
“这里是为了新娘布置的。”
陶时雨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新郎是吊死的,吊死的人不至于给他置办这么风光的葬礼。”
“嫁衣还没穿呢就死了,也太可怜了吧。”易明珠抿嘴,皱着眉捏起嫁衣。
“真漂亮呢。”
嫁衣的确漂亮,大袖上绣着许多纹样,祥云仙鹤,玉石鸳鸯,更特别的是,大袖上有两朵大红牡丹。
“等等。”小溪面色凝重,从易明珠手里接过嫁衣。
“这件嫁衣有问题。”
“怎么了?”陶时雨问。
几人闻言来到拿着嫁衣上看下看的小溪旁。
“这件嫁衣的纹样不对劲。”
“祥云鸳鸯,很正常啊,这不是寻常嫁衣会绣的花样吗?”
褚危怎么也看不出这嫁衣有什么异常。
“纹样是不错,可你们仔细看,这鸳鸯竟不是一公一母的,它们是一对雌鸳鸯。”
“大多数鸟类物种雄性和雌性的外貌分别不大,但鸳鸯是少见的雄雌外貌差异很大的物种。”
“雄性鸳鸯通常有鲜艳的羽毛色彩,雌性鸳鸯比雄性鸳鸯小,羽毛色彩较沉闷。”
“一般来说,一对鸳鸯应该是一雄一雌。”
“哇哦~”易明珠拍手,“你这都知道,难怪我说这对鸳鸯怎么这么丑。”
话刚闭,力哥方才在房间烛台点燃的蜡烛突然熄灭了。
一阵阵阴风不知从哪里吹来,把易明珠的额发吹起。
“啊!有鬼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易明珠大叫,去抓易鸣星的手。
“你别乱说。”易鸣星扶额。
“说人家是丑鸳鸯,活该你被吓。”
小溪被易明珠吓得丢魂的模样逗乐。
……力哥和陈姐无语,这届的新人好像在该怕的时候不怕,不该怕的时候又很怕。
“绣错了?”褚危不解。
“是女同。”
陶时雨淡淡道。
!!!
易明珠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原来如此。”
“那这男士丧服是怎么回事?”
陶时雨瞥一眼散在圈椅中的丧服,随口道:
“一个同夫。”
“这这这!太可恶了!”易明珠瞪圆了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