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直在这和老奶奶耗下去,得快点离开。
她即刻抢回手机,跑出小区。
本来打算明天再走,但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也不想再回来了,坐了最后一辆公交车车回去。
这个季节的天气晚上有些冷,来之前她只一件黑色薄外套就走,什么都没拿,她并不打算再回来了,至于留在老家那些东西,不要了不管了。
从小镇搭车去西城要一个多小时,她到车站时已经快十一点半。
虽然是晚上,但丝毫不逊色于白天,街上灯火通明,依旧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繁华的街市上依旧人来人往。
温萦萦随便拦了一辆车,报了地址就上车。
车内,女生单手撑着下巴,戴着耳机听歌,窗外的街市、花草树木,在司机开车时渐行渐远。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中年寸头男人,温萦萦一上车他就时不时回头看她。
车内过分安静,除了空调声就再无其它声音,始终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听歌的间隙中,温萦萦发现开车的司机总会回头,她还不以为意。
车不知开了多久,她开始觉得不对劲,抬眼看去,车开往的方向不知何时开始不再是她回去的那条必经之路,温萦萦试探地问:“叔叔,这条路不是去我说的地方。”
司机没说话。
温萦萦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趁司机转头继续开车的间隙,给孟忱发了个定位没等对方回复就关了手机,司机也没察觉。
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司机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试图找个理由让司机停车,“师傅,我内急,能不能在前面停车。”手机也在这时不停的亮起,屏幕上一连串的消息,但她这时根本没心思回消息,一个劲的防着司机。
司机怕她跑了,没让她下车。
“快到了,你再忍忍。”
一听到这话,她慌了,边慌慌张张的去开车门边说:“什么快到了,你要搭我去哪。”
孟忱收到温萦萦消息时,走出家门没多久,温萦萦只发了个定位给他,什么都没说,他回了个问号,见对方不回又发了一条。
还是不回。
接着发。
依旧不回。
他开始又是消息轰炸,又是电话轰炸的,却始终没人接电话。
温萦萦早就开了静音,慌忙之下也忘了调节音量,孟忱给她打电话她便没听到。
一遇到害怕的事,一慌就会忘事。
孟忱慌了,急忙叫司机送他去往温萦萦给的定位。
车门不知什么时候锁了,害怕之下竟忘了怎么开锁,额头也因为害怕冒汗,一边干害怕一边在手柄上一个劲乱捣鼓。
司机也急了,看都没看就这么把车停在路中间,走近女生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说:“既然你这么着急回去,那我们得快点完事。”边说边脱了上衣扔在一边,朝女生走去。
“什么?”她更害怕了,没去看男人,更焦急的去掰手柄。
她还没开锁,男人上来就要亲她。
她感觉到呼吸离自己很近,头歪向一边,抬手就是一巴掌。
见面前的男人光着膀子,她把脸别过一边。
她很不想看到这个男人更别人他还光着膀子。
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做过多少不正当的行为。
真是禽兽不如。
男人火了,骂了句脏话,上手就扒了她的外套扔在一旁,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吊带,外套一脱就露出雪白的皮肤,男人笑的更猥琐更变态。
温萦萦睁大眼睛,害怕又无措,就在男人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前,她猛的抬起膝盖,用膝盖顶击男人的腹部。
男人下意识的去捂肚子,却还不肯罢休,骂了句脏话,说话很难听:“长那么好看,身材那么好不就是给人上的吗,清高个什么劲。”说着顺势扯烂了吊带的一条带子。
她奋力反抗,打在男人胸膛前的手却无济于事,对于她的捶打,男人无动于衷,好像不疼一样。
她学跆拳道就是以防有一天遇到今天的事,就算不能把对方怎么样,至少还可以争取一点时间,保全自己,结果现在却毫无用处。
不是没想像之前一样握住男人的手臂拧,但男人的手臂太宽大,她力气有限,恐怕她一扭自己的手臂也会被扭到,无奈只好手脚胡乱踢来打去,尽量不让男人碰到她,再找机会开门。
“禽兽!”她边骂边挣扎着。
挣扎中,她试图砸开玻璃,却没有东西砸,只好一拳打出去,手指被伤到,玻璃掉落。
男人仍一副势必要得逞才肯罢休的样子,一直紧逼,把女生推到后座,尽量不让她够到玻璃玻璃,让她即使打碎了窗也找不到机会逃走,温萦萦手脚动来动去,男人边躲打踢过来的手脚边上手,却也只是手碰到肌肤。
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