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那边三个师兄第的死才有了些许的眉目,他们猜测七师弟是白鹤宗的叛徒,杀害了其中三人中的一人。还没来得及验证,泉以烟就出事了,她被七师弟带走了,这不就直接坐实了他叛徒的身份了吗?

“他为何单单抓泉以烟,只因为她是女子,好动手?”

到达后花园,彦希看见被剑气划破、碎石泥土滚落一地的地面。地上,有泉以烟紫色的衣服布料,被剑气割下,散落到地上。

岑夜闭上眼睛,好半天才沉声回答:“她虽然修为不高,身上却多得是保命法器和符篆。”

“那他犯这么大险是为什么。”

这下彦希更好奇了,据岑夜说七师弟从小在宗门长大,隐匿了这么久,突然暴露身份,怕是有很大的阴谋。

“如今我们面对的不仅是魔,还有七、白鹤宗的叛徒,此次行程怕是更加凶险难料,彦师妹和顾师弟就不必趟这趟浑水了。”

岑夜说得真诚,似乎是真的不想他们深陷危险中,劝他们离开。

这里确实危险,彦希思考着跟着岑夜留下来的利弊,没有立刻回答他。

岑夜在她沉思的时候,遣散了师弟们。后院里,只有顾烽还蹲在地上,比划着刀痕向它消失的方向寻去。

刀是那叛徒七师弟的,那刀砍断了花园的树,又在长廊石柱下留下一道道长的划痕,划痕七曲八拐不知去到何处。

他一跃而上到花园最高的窟窿石上,划痕的路径一目了然。它消失在了后花园正对着的台阶处,台阶上面,是刚才他们过来的房间,也是岑夜三个师弟遇害的房间。

这怎么可能!

他们是从这个房间出来的,七师弟抓着泉以烟到这个房间里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这太不合理了。

顾烽觉得诡异,回头告诉他们,往下看去,不知为何只剩他们两人,且岑夜眼神闪躲,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他下意识看向彦希,就越发觉得岑夜在她身边刺眼,心下一急,一跃而下,三步并两步来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带她离岑夜远远的。

彦希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一巴掌拍在他揽住她腰的手背上。

他不知何时以变得如此高大,紧紧贴着让她感觉到压迫,那种无法反抗的压迫让她不由自主想到那个无情冷血的男人。

她打了个寒战,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

一瞬间,把她拉入前世的噩梦中。

她前世收留了温修亦,因为父亲不喜,就算是她多次求情让父亲将他收为弟子,父亲都没有答应,他也始终是以侍从的身份留在她身边。

她当时要出门历练,尽管知道没了她的照拂,他在宗门的生活不会轻松,却也不得不与他道别。

他们下山历练的地方是父亲挑选灵气贫瘠的城池,那地方大多数是凡人,受魔物侵扰故求助宗门。

本以为是一次平常的除魔行动,到被困城池里才惊觉此处不是父亲水镜中探查的那般,是普通的魔物。

她那是修为不过筑基出头,就算她两世为人,自以为比师兄妹冷静,在神魔怪力门前也失了方寸。

就是这个时候,温修亦突然出现。

不过他身上带着魔气,眼神阴冷,俨然已经被魔物附身了。

他就如此时般,整个身体压过来,钳制住她,不经意间便掌控住她。

兴许是这座宅子里诡异的氛围,她恍惚间竟然会把顾烽跟温修亦联想起来。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迷茫和恐惧占据了心扉,她急于拜托这种无措感,伸出手对着顾烽的手就是一掌。

又一掌。

顾烽“哇”的叫出声,接连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开了她。

“错了,错了,你别打了。”他上蹿下跳躲开她,不停求饶。

听到他的声音,她才大梦初醒,清醒过来。

眼前之人怎么会是温修亦呢。

顾烽随性开朗,笑是敞开怀笑,露出八颗牙齿,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而温修亦,就算是她捡到他、在最落魄的时候,他也矜持微笑,冷静得可怕。

彦希停下来,双手捂脸深呼吸口气,耳边顾烽还在自言自语,从控诉升级到向她讨赔礼道歉的好处了。

平日里她定会觉得他得寸进尺又聒噪难忍,可今天却是觉得心安无比,听着他的声音,狂跳的心才得以安稳落下来。

她放下手,眼神坚决,道:“我们决定离开这里。”

顾烽“啊”的一声,终于安静了下来。看着她,满是疑惑,不明白她为何改变了主意。

岑夜一愣,随后微笑点头。他张了张嘴,眼神有些闪躲,最后还是开了口。

“如果可以,还请两位帮我一个忙。”

此行的一众弟子都是白鹤宗新一代的翘楚,是白鹤宗的未来。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历练,再顺道为宗门探听此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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