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3 / 6)

还没等御风放松,前去寻找神医其中一个士兵回来了。

士兵失魂落魄,说是没找到任何人的踪迹。

御风听后,不顾自己的伤势,孤身前往深山。

深山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雪更是厚重难行,若是御风没受伤,在这里还算轻快,但御风毕竟是伤了一路,他只觉得寸步难行。

他想起道长说的是悬崖,他那些若有若无的记忆再次冒出,他感觉到什么地方会产出神医想要的花。

他的记忆从未让他出错,这一次他依旧赌上这一把。

他淌着雪,一步一步,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不知走了多少步,他觉得肩膀一片温热,他知道是伤口崩裂,但他无法停下,他必须要找到神医,他想起嘉霁的脸,想起嘉霁所做的那些事,他希望嘉霁笑着活着。

他只觉得浑身发烫,吐出的呼吸却带着一丝寒,就在恍惚之际,他见到一个穿着狐裘的人,他虽然不记得了,但他觉得这人一定是神医,狐裘男人明显有些失措跑了过来见到御风御风只留下一句话:“救她。”

骆嘉霁醒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甚至有些虚弱。

周围的士兵见她醒了,都十分惊喜,一人将过来的艰辛说了一番,其中着重说了御风当时不顾自己的伤去带嘉霁来道观,寻神医,至今未醒。

嘉霁脸色苍白,她想起来御风对她的心意。

其实这一路上御风对她说了许多,她纵然昏昏沉沉,但并不是失去意识,她在甚至在放纵自己的心,在御风的话中,她寻找到活下去的渴求。

其实在吕朔最后一击之前,骆嘉霁甚至想,就这样也不错,其实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于外人而言,她是骆重光的独子,于手下而言,她是谦卑有礼的小公子,于老师而言,她是聪慧好学的游子,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她。

当她扮成男孩开始,她就像带上一层无法摘下的面具,周身只剩下谎言,但她还过于聪慧,知道谎言之后,只会是更漫长的谎言,她已经不记得为了这一层谎言,她付出了多少,她只记得,在学会更多的知识之后,窥探到那些千百前的先贤时,她只觉得自己太过疲惫,她更想找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做她自己。

不过她更清晰的知道,这比她不是女孩还不能实现,她无法逃离。

死亡也许会将一切的真相昭示,她也不必再背负沉甸甸的痛苦。

但御风却唤回她对生命的渴求,御风知道她的秘密,却依旧为她挡住风霜,从阎罗手下抢人,或许终其一生,她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御风,她要活下来,她要听御风亲口和她解释,为什么挡在她面前,为什么不顾自己还要为她输送内力,以及为什么……喜欢她。

“御风呢?”骆嘉霁想清楚之后,慢慢开了口。

周围士兵对视一眼,不知沉默了多久才说:“神医说,御风是他的哥哥,御风差一步就死了,神医就将他哥哥带走了。”

仿佛一盆雪水从空中生生泼到骆嘉霁的脸上,她原本就煞白的小脸瞬间更苍白了,她忍住心里的痛苦:“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么。”

“京城。”

骆嘉霁握紧了拳头,不知过了多久,她疲惫的说:“我想休息了。”

一个士兵端来蔬菜汤:“小公子,你一直没有吃饭,神医嘱托一定要好生休养。”

骆嘉霁看着这碗汤,她叹息了一声,缓缓喝下了。

她在道观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等伤养好之后,她回去和副官汇合,骆重光的信再次传来,骆重光让嘉霁赶往京城,去找一个女人—独孤月照。

骆重光信中说,他一直不相信独孤月照暴毙,他认为独孤月照一定活在某处,他在京中有探子,让她去查明这件事。

独孤月照,这四个字几乎充斥着骆嘉霁的童年。

殷红衣曾经是独孤月照的侍女,而骆重光则是独孤月照路边救下的一个少年。

骆重光少年便桀骜不驯,却颇有义气,身边有三两个狐朋狗友,一次犯了小人,被人整治,若不是独孤月照路经此地,骆重光就要死在大狱之中了。

身为骆重光的救命恩人,骆重光自然对独孤月照与众不同,甚至还扬言娶独孤月照。

但独孤月照却戳破骆重光心里对她只有感激之情,骆重光真正喜欢的是她身边的侍女殷红衣,殷红衣并非一般的侍女,她自幼跟在独孤月照身边,容貌出众,颇有见识,能力出众,她性格泼辣随性,同骆重光几次结成冤家,最后却总是一起遇到麻烦,不得已联手解决麻烦。

骆重光被戳穿了心思,还没等说上什么,独孤月照入宫为妃的圣旨就下来了。

独孤月照似乎并不意外,她对骆重光说:“若有朝一日你入京,就去一去身上的煞气,留一丝仁慈。”

并问殷红衣:“你愿留下么?”

殷红衣泪眼婆娑,终究是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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