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杀他?]本是随便一想,可不知怎的竟然想起这可能性来,随后又否决了。
[不行!这太恐怖了,本仙女连只鸡都不敢杀,这杀人,还是算了吧!那要不打晕他,可万一没晕呢?看他那体格,估计不是一棍子能解决的事,哎,再等等看吧。]
陆九燃今天起得有点早,躺在那不禁沉沉地睡了过去。
突然惊醒,忙向石磨那看去,发现陶夭夭此时抱着推磨那根杆睡了,站在睡,睡得很不安稳,像鸡啄米似的,时不往前倒下又马上直起来。
陆九燃又一鞭子下去,地上的灰尘都被扬起来了。
陶夭夭被惊醒,睡眼朦胧的看了看陆九然,反应过来马上又推了起来。
因为自己浑水摸鱼,磨了一天,才磨出一小盆玉米面,陶夭夭觉得自己都有些看不过眼了,可破天荒的胡子男竟没生气。
可当平常上床时间到了时,陶夭夭还在苦逼地推着石磨时,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生气了,他留着后招呢。
陆九燃看着油灯下正推着磨的女孩,天已经全黑了,山里的夜里热倒不是很热,主要是蚊子多。
看她恹恹的样子,推几下磨又扇几下蚊子,竟有些可怜,可一想到中午阿彪电话里讲的话
:“九哥,我们打听到陆赟曾经住的民宿,根据他们提供的消息,陆赟有可能进入了无人区。”
想到这,陆九燃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不再同情她。
因为她的贪婪,因为她玩弄别人感情的做法,让心思单纯的陆赟想到逃避甚至是死亡。
陶夭夭此时又累又难受,这些个蚊子真让人讨厌!怎么就盯她吸,欺负人!不服地狠狠地盯了胡子男一眼。
此时他,躺在躺椅上,仰望星空,手里拿着把扇子偶尔扇下,椅下点了盘蚊香,真他女马的惬意!(陶妈不准她说脏话,陶夭夭总有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陶夭夭都要抓狂了,臭男人大发慈悲地放了她,陶夭夭也没洗澡的想法了,进屋就倒在床上了。
身上被盯了好多包,痒得真受不了,也不再管什么要肌肤如玉了,在活下去的前提下没什么是不可舍去的。
一顿狂抓,直至被抓出血痕,疼了也就不痒了。
可能是太累了,一阵折腾后很快就入睡了,不知什么时间,陶夭夭觉得浑身滚烫,被热醒了,口干舌燥想出去喝口水,拉了下门打不开,又重新倒回床上。